是我没认清自己的份,还是你没认清你自己的份?你搞清楚,就算我只是平民,那也是自由,哪怕是面对裴尘翊,也有自由选择亲事的自由。而你不愿意,你只是人,份地位不如我们平民。”
“你……”赵侍面狰狞,他最恨别人提起的,就是他的这重份。他自小和裴尘翊一起大,裴尘翊待他如兄弟,城主府的其他仆人也让着他,他何曾受过这样的嘲讽。
赵侍一字字挤牙:“沈晚,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沈晚呵呵一笑。
真当她没事喜笑就脾气好?
她最瞧不起这自己没本事还喜大声嚷嚷的人,以前福利院旁边的一位家就是。那丈夫没什么本事,靠女人养,却整天喝酒打女人小孩,气得不行。结果有天在公车遇到变`态,那货站在一旁怂得像个鹌鹑,连叫都不敢叫。
从那天起沈晚就明白,会叫的够还真不是它了不起,而是它只敢在比自己弱的人面前叫而已。
这人就不该惯着。
沈晚冷笑,挑起眉一字一句问:“我就说又怎么了?我是普通百姓,难你就不是人?我只喝五十文八两的茶,那你喝什么?天上落来的雨,还是河里过去的河?赵侍,不是我说你,就算你自轻自贱,也没必要拉上我。”
赵侍怒火中烧,扬起手就要扇沈晚掌。
沈母害怕地叫一声,正要上前解救沈晚,就见沈晚神淡淡一就扣住赵侍的手腕,眸光冷漠如寒冰。
“沈晚!”
“阿晚……”
赵侍拼命想挣扎,右手却被沈晚死死钳住动弹不得。
沈母傻了,自家女儿何时力气这么大,连个男人都拿得?
沈晚心平气和冷笑:“怎么?不敢相信自己连个女人都打不过?”
赵侍面铁青。
沈晚甩开他的手,冷笑一声,从沈母怀里婚书扔到赵侍怀里,寒声:“你带着婚书给我!我们沈家本不跟你们城主府结亲。”
赵侍面一阵白,一阵红,随后愤愤地说:“沈晚,你可别后悔!!!!”
沈晚闻言,不疾不徐地掏一方白帕拭手指,淡漠着眉一言不发。
赵侍气急败坏,愤恨离开。沈晚收敛起脸上的冷漠,关心问沈母:“娘,你没事吧?”
沈母摇,刚才她是真的受到惊吓,不过看到自己家的女儿突然变得势气,还在赵侍的掌面前占了上风,不由心里鼓掌呐喊,为沈晚打气。
见赵侍离开,沈母关切地拉起沈晚的手:“晚儿,娘没事,倒是你,没伤着吧?”
沈晚摇,但沈母还是不放心,拉着她的手仔细察看,中满满的急切和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