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行?]祁主暴如雷,[你知不知你为了救沈晚修为都没了,再不修炼过几十年你就要死了。死了,你知死是什么意思吗?]
沈晚振了振衣襟,问:“小桥,你觉得我能当几年亓官北?”
沈晚被她一一个“您”叫到心梗:“小桥,你老实告诉我,你侍候过多少任亓官北?”
初始印象就这么差,她师看到她不会直接拿刀杀了她吧?
*
虽然失去记忆,但在谢晗心里,他喜、愿意亲近的一定是浑香香的、让人忍不住接近的人,而不是像那位恶臭尊那样。
小桥想想也是,不仅沈晚没那个件,她也没那个件,帮不了沈晚,只能叹气作罢。
“您终于来了,您知不知家这段时间想死您了。”
谢晗在面无表地捣药,原本他所在的院里有七八个人,现在只剩他一个。清净是清净了,当然工作量也增加了。
小桥掰手指数了起来,两只手都用上,才告诉沈晚答案:“大概六七任吧。”
沈晚一听不对劲:“这个夕颜阁是什么地方?”怎么这么多女人,还合伙欺负她师。
小桥想想也是,于是不再声。她将沈晚引到谢晗住的院前:“这里就是你师住的地方。原本这个院里住了好几个人,尊上让她们去别了,现在只有你师一人。”
他住在幽幻珠里,幽幻珠又在谢晗里,谢晗所见便是他所见,谢晗所闻便是他所闻,虽然觉得那位尊上来就动手动脚一副教迟早要完的模样,但祁主真的不觉得那位尊浑发臭。
“尊上,您来了。”
谢晗不说话,反正不祁主怎么说,他就是不会对那位臭臭的尊投怀送抱。
[哪里臭了?!我看你是心理作用。]祁主暴如雷。
无语了好一会,祁主:[好吧,就算你是女的,你现在失忆了,最重要的事是修炼。你不如假装委曲求全一,委那位尊。我说不会让你吃亏就不会让你吃亏。]
沈晚继续跟小桥打探况。
谢晗面无表地继续捣药,祁主见他一天十二个时辰最少要捣八个时辰的药,连重新修炼的时间都没有,于是提议:[要不你就假装跟那位尊好了?反正你是男的,也吃不了亏,我想办法用幽幻准的力量让他误以为你们发生关系。]
“你觉得我知?而且能上女人很了不起吗?你的前任尊不就是因为亵渎女人惹恼后被打死的”
看这些女人手都快要摸到她上了,沈晚连忙吩咐小桥将她们隔开。
那人一靠近他就想吐,更别提像脑海里这声音提议的一样对他委曲求全。
“终于把您给盼过来了。”
小桥一脸无辜:“是您的后啊。”
沈晚:哈?
小桥沉默了,“您谢早了。”
小桥的表立刻变得微妙起来:“尊上,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是想让她诚实还是善良?
“你说尊上怎么想,找你来当尊?连女人都上不了。”
沈晚闻言松了气:“尊上对我师也太好了,回我得去谢谢尊上。”居然不计前嫌地对她师和丈夫轨的女儿这么好。
谢晗面无表地在脑海中说:“我不是男的,我是女的,我会吃亏。”
小桥:“是。而且因为她是被尊您亲自带回来的女人,所以现在夕颜阁里的女人都在合伙欺负她。”
沈晚突然觉得亓官北这个男过得比她这个女还要炮灰。
沈晚无语:“我倒是想习惯,但我有那个件习惯吗?我召见她们的时候,你替我陪她们上床?”
“尊上,人家都好几天没见到您,想您想得厉害。您呢,您有没有想家?”
她和小桥一走到夕颜阁门,守在门的女人就团团围过来。
“您应该学会习惯。”小桥隔开门这群女人后,“这些都是您的后,众人皆知尊亓官北好,您不可能一直对她们退避三舍。”
就在这时,院外面传来喧闹声:“尊,您来了?”
[所以好说歹说,你就是不听是吗?]祁主问。
“不行。”谢晗断然拒绝。
祁主:[……]
图亵渎她师的亵渎犯?
混天尊“陨落”三十三年算起,那岂不是每五年亓官北这个壳就换了一个人。
沈晚一看她这小表就知答案,板着脸:“你还是别说了吧。”
“嗯。”谢晗冷淡地应了声。
沈晚:“我师是不是失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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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主在唉声叹气:[哎,那个老妖婆,她说她是为你好,我看她就是在蹉跎你。]
真话假话她都不想听。
虽然不知脑海里的这声音哪里来的,但谢晗还是认真思考了会回答他:[因为那位尊太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