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还小,哪里懂什么道理。”安沅不吃他那一套,“哥哥又不是不回来了,再说出国是去学知识,这是好事,我是希望哥哥去的。”
“这一去几千里,到时候沅沅你想了可见不着人了。”张姨太太在旁边插腔说,“再说弟弟妹妹还小,你爸爸需要你大哥帮忙呢,怎么能说走就走。”
安沅没想到张姨太太会帮安新钧说话,平日里张姨太太就像是个摆设,每日除了照顾那两个小的,就是看看画报,仿佛什么意见、建议都不该出自她的嘴巴。
“那以前怎么能送?”
“那时候人不是还小。”
张姨太太眉心折起细缝,像真是在为她两个孩子跟沈启明担忧。
安家现在的确有些青黄不接,前几年安启明才三十多岁,安新钧只是个孩子,送走去留学也无所谓。
但现在安启明四十多岁,安长鸣才三岁,安新钧人一走,事情就全落在了安启明的身上。
张姨太太挽住了安启明的胳膊,声音不轻不重:“沅沅你也该替你爸爸想想。”
她怎么就没替安启明想了,现在安家的事,安新钧也没做什么,与其培养一个白眼狼,还不如早早把人送走。
“没有了大哥,还有我啊,我是爸爸的女儿,脑子没比任何人差,为什么我就不可以。”
张姨太太轻笑,一时没接话,这话安沅说的再认真,她也觉得是开玩笑,安沅玩乐可以,挑安家的大梁她哪里有那能力。
“好了,先吃完饭,什么事吃完了再说。”
安启明拍了拍桌子叫了暂停,他们无休止的辩下去,这餐饭就不用吃了。
用好了早餐,安沅先去的安启明的书房。
“你觉得是新钧弄死了沈浓的爸?”
安沅一进书房,安启明就直接进了正题,他知道他离开沙城会发生点什么事,但没想到他们的动静能那么大。
沈广福在他看来不一定是安新钧弄死的,要是一开始就打算让沈浓死,安新钧完全不必耗费周折多此一举地找沈广福。
只是这个意外发生的太巧,巧的像是安新钧临时反悔,下了狠手却留下一只漏网之鱼。
“是不是他弄死的我不知道,但是他不是个好人我看出来了,要不然沈浓怎么会早不丢晚不丟,偏偏爸爸你走的时候就丢了,沙城就那么大,沈广福的尸体都找得到,偏偏找不到沈浓,警察局那些警员恐怕收了大哥不少钱。”
安沅知道笃定安新钧杀了沈广福反而跑题,还不如从别的角度下手,“真把我当做不懂事的傻子了,他是不是觉得人丢了,我就会在房间哭个几天,然后听到他说找不到人,就不管了当做没存在过沈浓这个人。”
她那么说,安启明倒是不好为安新钧说话了:“当初可是你选中的他。”
当初福利院领人他更看好另外一个孩子,是她非选了安新钧,这些年处处维护,他都想好如何让安新钧死心塌地留在安家,她却嫌弃了起来。
“当初我才几岁嘛,哪里知道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我就觉得他笑起来好看,反正这件事我是看透他了……”
“既然没有证据,你别把罪名就按在新钧的头上。”
安沅鼓着腮帮子,安启明一看就知道她是认定是安新钧了。
让他彻底放弃安新钧不怎可能,就像是张姨太太说的一样,人培养那么多年了,不可能因为一件小事说不要就不要。
像是猜到了安启明在想什么,安沅抱住了他的胳膊,又提起了在餐桌上说的事情:“爸爸就不愿意培养我吗?靠别人是怎么都靠不住的,我又不傻,爸爸为什么不把资源倾斜在我身上,这样往后我领回家什么人都无所谓了,因为我有自己保护自己的力量。”
安启打量着女儿的神情:“从商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爸爸希望你当一辈子的千金小姐。”
“爸爸,这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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