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浓点头。
两人出了屋子,区副官刚犹豫着自己要不要跟上,刚冒出头,就看到两人在水边吻得难分难舍,把他吓回了屋里。
沈浓身上那件站的不成样子的衬衣已经脱了,殷红灼热的唇紧紧贴在安沅的身上,闭着眼的脸上满是痴迷。
心知自己在这里只会让上司越看越碍眼,所以等到两人重回屋内,他请示了一声去拿衣裳就返回了车内。
“你这几年是不是做了不少残忍的事,我看得出来你副官很怕你。”
区副官只差把害怕写在了脸上。
安沅嫌阴冷的屋子,沈浓光着上身觉得温度正好,时不时还握着安沅的手,去感受他腰间的热度。
“我杀的人都不是无辜的人。”知道安沅在意这个,沈浓特意申明。
“我知道,你又不是什么杀人魔。”
安沅眨了眨眼,沈浓杀起人来不会像普通人一样感觉到惧怕,甚至还会感到兴奋,但不代表他是个看到人就杀的人。
“我之前在情报局,为了审讯犯人花样百出。”
沈浓不瞒着安沅这一点,他甚至愿意说更多安沅没参与到的事情,“我回来见你,知道你不在了之后,就想快点掌握权力,可以等你回来,安家断了我的学费,但那个时候已经有看好我的上级,所以我并没缺过钱。”
他在去军校之前学了几年武,但让上级注意到他的不是武术,而是他的射击成绩。
可能他天生就适合当一个军人,摸到枪他就产生了一种熟悉感。
想着,沈浓低头看着安沅雪白的侧脸:“如果你回来之前我死了,你打算怎么办?”
“你怎么可能会死。”
安沅没把他说的这个假设放在心上,她相信他受苦是会受一些苦,但死在他不希望的情况下,是很难死的。
这些世界都是由他梦境为牵引所构架,换句话说他就是每个世界的气运之子,只听过天之骄子历经磨难,发光发热,没听过自己把自己给磨没了的。
“你好像知道我一切,比我知道的更多。”
沈浓淡淡地说道,语气没有深究的意思,但安沅却怔了怔,这样的沈浓让她有种感觉,他说不定有了一些现实的记忆。
而且他到现在都没追问过,她为什么第一面见到他,就叫出了他的名字。
“打开吧。”
安沅特意来这里一趟,到了这个时候,沈浓好奇她究竟是想看些什么。
凭借安沅的力量无法把地库的门推开,打开了锁,由沈浓推开了铁门。
看到里面东西,安沅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地库的面积远比上面仓库的面积要大,里面放的都不是米粮,而是各种古董金银,甚至还有不少军火和烟草。
安沅虽然看到上面没动过的粮食,猜想下面的东西还在,但真看到这些东西,感动一下子就涌上来了。
“张姨太太都看的出来我不是她,那爸爸一定也看得出来,但他还是把这些东西留下了。”
当初她跟安启明建议,说时局不稳,少不了战争,一旦战争起来,遭殃的是这些古董玩物,外国人一定有多少会带走多少,带不走的也都□□烧了。
安启明被她劝动,他们父女俩一起存,才存了这一地库。
沈浓手指触摸她脸上的水迹:“我的也都是你的。”
他没见过安沅的眼泪,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在发酵,“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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