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那么轻易被说中了,安沅着小白牙不搭话。
她开始没想那么多只是闹好玩,后面她腰站的酸疼,就想到了这几天沈开荤那朝气蓬恨不得死在她上的劲,所以想着消耗消耗他力也好。
看着沈透着危险的睛,安沅在他脸颊上碰了碰:“怎么会。”
她宁死都不会承认就对了。
“我知你也很喜。”
沈的手指灵活地钻了安沅的旗袍裙摆,安沅受着他手掌的温度,她就不信他是个打桩机,了那么多苦力活还有力,合地嗔了几声,真被扔到床上,安沅神慵懒妩媚,料定了沈现在就是个纸老虎。
之后……
之后沈就让安沅见识了什么叫天之骄用不完的力。
被这样又那样了之后,安沅发散,连脚指都没有动弹的力气,完完全全被榨到一滴不剩。
沈还真就是个打桩机。
安沅盯着沈,他是个不喜绪外的人,她都看得他睛里的得意。
*
了夜,月亮如练的光华洒满卧室,安沅突然兴起,让沈拿了洋酒,抱着她去台赏月亮。
“你说有几个月亮?”
安沅躺在沈的怀里摇晃酒杯,看着天上的圆月,问着沈数学题。
沈对酒像是有兴趣,又像是没兴趣,他自己手上没拿酒,但安沅只要稍抿一,他的就追上去瓜分一半。
“两个。”
被烦了半天,安沅听到这个答案,哼唧了声,上个世界就是两个月亮,她不知沈是在暗示她,他想起了什么,还只是歪打正着在开玩笑。
“你喜不喜兔?”安沅斜继续试探。
这会儿沈在她上摸索了一阵,不知从哪来了丝缎带在她绑来绑去,安沅好奇的去看镜,就见自己柔顺的发被得躁躁,上面还有两个歪歪扭扭的辫。
“喜你这样的兔。”
安沅满嫌弃,沈却满意地拍了拍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