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字摆在一起,任谁看安沅的字极为差劲,沈笑而不语,哪怕安沅的语调再威胁,他也没有补救的意思。
之前聂晴说沈在包间,区副官还以为她看错了,但他不好反驳她,只有跟着她一起上来包间。
安沅的顺从让沈满意,他微微底搁在她的肩上,靠在她耳畔轻声说:“小时候你握着我的手写字的时候,我都想什么时候到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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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间门扉是没关的,聂晴冲着红的帐幔开,哀怨委屈的语调仿佛一刻就能伤心落泪。
“算是。”
聂晴满脸通红,她一辈的脸丢的都没有今天那么多。
“我的‘账’字就写得那么不堪目?”
“现在心满意足了?”
“荒唐!聂小算是其他人?!”
沈看她是为了什么安沅不知,但安沅是在揣测他在想什么。
“我不要。”安沅挣扎不停,沈却把她的手握的很,不容她离开他的怀抱。
越挣扎沈就抱得越,安沅发现自己快被抱得不能呼,为了避免因为几个字被挤压至死,安沅就放松了手随沈去了。
两人的目光都收敛着绪,就那么沉静着对视。
门外传来喧闹声音,沈吻了她的耳垂松开了手。
从外面喧闹开始,安沅跟沈就安静了,听到聂晴的话,安沅看向沈,而同一时刻沈也看向了她。
到了包间门,看到另一个副官站在门外,才确定聂晴没有看错,沈的确是来了。
“区副官,少校吩咐了,不许任何人去打扰。”
“阿,你不想见我吗?”
聂晴来沙城的消息并没有让沈产生什么反应,这些他们都看在了里。
安沅哼了声:“不懂的欣赏,你那样的字只是好,而写字好的人多不胜数,但又有几个人能写字像是我那么独特。”
绵的嗓音隐隐带着威胁。
他还是个孩的时候就知审时度势,知怎么抓住对自己有利的机会,见到安启明的第一面就跪叫了老爷。
这就是怎么都不放人去了。
门几个军官面面相觑,聂晴的份他们都知,所以都能明白区副官气焰涨的原因,只是他们上司是个多聪明的人,他要是想讨好聂晴,本就不会先找安沅。
只是沈来了一定是因为他的通知,既然是这样,怎么会径直来找安沅,难不成是以为他们跟安沅都在包间?
包间的隔层不厚,隔音效果几乎没有,区副官跟聂晴一闹,他们说什么都能清晰传安沅和沈的耳朵里。
沈脸上的笑容更大,像是赞同安沅的独特,却没有放开她的手,继续握着她的手,重新抄写她之前写过的字。
“区副官你不是第一天跟少校事,少校的脾气你知,我们不能违背他的命令。”
写一个安沅就够生气了,谁还想真像是小孩一样一个一个字的被纠错,一笔一捺的重写比划。
“既然少校在里面,聂小为什么不能去?”
反正他的脑里,沈怎么都不可能放着大好前程不要,弃聂晴选择嫁过人的安沅。
她相信沈对她的偏执,但她不知这偏执在他心里能占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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