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真会给我找麻烦,聂小姐是什么身份,你们竟然也敢动歪心思。”
这段时间许家少爷们对聂晴献殷勤的事沙城传了个遍,所有人都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没想到许家人胆子那么大,求爱不成竟然把人强上了。
冷风一吹,许家几个少爷彻底清醒了,一个个都开始后怕了起来。
“当时头晕脑胀,我都忘了我们是怎么去的聂小姐房间。”
“如今该怎么办?聂小姐能当我们的大嫂吗?”
许三少爷小心翼翼地开口,虽然忘了是怎么开始,他记得他们几个都碰了聂晴。
酒意加上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冲动,满脑子就想着把人给做了,他们许家就能逃过一劫。
“还大嫂!”
警察局局长没好气地哼了声,觉着这事不可能成,但凡事有万一,说不定聂将军看重面子,所以这会儿是要打电话给聂将军?
局长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做,就听到有人说沈少校来了。
听到沈浓来了,许家人都是一抖,要不是沈浓,也不会把他们逼上绝路。
许家人怨恨,局长却是高兴来了个可以承担事情的人物,立刻迎了上去:“少校,事情你应该差不多都晓得了,你看现在?”
聂晴和她的两个佣人已经醒了,人不敢送医院,正在屋里哭着呢。
而许家的人集中在空地前面,也不知道是往警局带,还是赶回府里,假装一切事情都没发生过。
沈浓看向灯火通明的整条街:“张局长觉得沙城还有多少人不知道这桩丑事。”
许家的佣人到处报信,现在就算又不知道的人家,等到明天天一亮也晓得了。
“少校的意思是?”
“许家人不能留……聂千金呢?”
沈浓还没踏进聂晴的住所,就听到她哀怨可怜的哭声,她的哭声因为他来哭的更为惨烈。
屋里面聂晴目光呆滞地躺在床上,背对着沈浓,遇到这种事情,她谁都不想见。
“许家想借机求婚,让聂将军同意你下嫁许家。”
“不可能!不可能!”
聂晴本来还在哭,听到沈浓的话反应激烈,“我就是死,也不会嫁给这些人,让我死了算了!”
说着,聂晴挣扎着起来要自杀,沈浓让佣人按住了她。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别待在这里了,我接你去安全的地方,你需要医生。”
“阿浓……”
这时候什么怨恨都推后了,聂晴知道她现在能依赖的只有沈浓。
“别怕。”
沈浓走近了聂晴,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
掌心的温暖透过手传递到身体的各处,聂晴抬起眼泪汹涌不止的眼睛,沈浓近在咫尺,眉眼英俊如神祇,可她已经脏了已经配不上他了。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他们强迫我……还打了我……”
聂晴脸上有几块青肿,嘴边更是有大力捂着嘴留下的指痕。
沈浓的手指温柔的滑过那些伤痕:“他们该死。”
局长在门口一直听着屋里的动静,听到这句就知道许家是逃脱不了。
沈浓把聂晴送到了公馆,让医生给她检查过后,一直陪她陪到了入睡才开始了漫长的洗手。
洗了半个小时,沈浓擦干净了手,回到了安沅的卧室。
安沅早就进入了深睡,幸好是深睡不是浅睡,要不然不小心惊醒大晚上看到沈浓满脸的笑,吓都要吓死。
*
第二天安沅一醒来沈浓已经出门去处理许家的事,安沅从佣人口里知道聂晴在公馆躺着。
为了不把聂晴气死了,安沅主动避开了她。
其实也不用怎么避开,出了这样的事,聂晴根本不想见人,加上下、体的撕裂伤,她根本无法走动。
安沅听到撕裂伤的时候眉梢动了下,一时间心情复杂,反正得罪谁都不能得罪沈浓。
知道公馆里面正好有医生,安沅朝春娇说:“要是聂小姐那里用不到医生的时候,你就叫他来我这里一趟,看看我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听到安沅终于愿意看医生了,春娇连忙应了声:“医生在餐厅吃早餐了,我这就叫他过来给夫人看看。”
安沅沙发上等着医生过来,脑子里的系统就像是一个哑巴一样,它越是这样,她越怀疑它给她这个身体安排了什么绝症。
非得让她跟这个世界的沈浓又要有个不得不经历的生离死别。
忐忑不安地等着医生,等到医生真来了,安沅反而放松了起来,她要是真有什么绝症,这里又没什么设备也检查不出来。
“夫人具体是哪里不舒服?”
“我们夫人最近容易呕吐,腰酸,还喜欢吃酸的。”
春娇的话让安沅笑了起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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