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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芃君不愧被封为神匠仙君,她这殿里的摆设,无一样不巧,随便拿起一样都是鬼斧神工。
通过观察一个人的住房间,某方面也能看得这个人的格喜好。
风华雍容神韵泛芒,黑耀凤眸像是能看透人心般,“天八大仙君,韩芃君独占一席,如此类萃,本自然敬佩。”
韩芃君神倏然一变,复杂古怪地盯着白月。
韩芃君眉微皱,面神也更淡漠了,“若天后娘娘没什么要事,请恕不远送。”
韩芃君微不可查皱了眉,同白月一走茶室。
“本说你当得起,你就当得起。”白月重新斟上一盏茶,笑着遥敬了她一。
白月饮尽盏中灵茶,方慢吞吞起,走至韩芃君面前,与她相距不过半臂站定。
“你很好奇,为什么你我素不相识,我却可以看穿你的心,是不是?”白月轻轻地笑。
韩芃君蓦然转,目光冷锐地盯着白月,“天后娘娘到我这里来,究竟想什么?”
白月却不慌不忙,在穿堂大殿中环视一圈,视线落到里面焚着香薰的茶台上,微微一笑,抬步往里走去,“想不到神匠仙君如此雅兴,也喜品茶,正好本也有这喜好,不如一起坐品茶如何?”
“臣当不起天后娘娘这么尊贵的朋友,还是请您回吧。”
韩芃君抿着,死死盯着白月,一言不发。
“见过天后娘娘。”韩芃君淡淡颔首,不冷不淡。
她着灰袍,发挽成髻束在脑后,着一支古朴木簪,五官锐利而冷漠,神疏离,姿又挑,浑上都散发着不好相的气息。
两人在蒲垫面对面坐,斟茶品茗,谁也没有先开。
穿堂大殿中央,木帘后,站着一个苍白消瘦的年轻女人。
白月轻轻叹:“普天三界,皆以男为尊,以女为从。即便卓绝如韩芃君,在天芸芸臣君中,也不得重视吧?”
白月幽幽笑,“看来你不喜别人叫你神匠仙君,却喜别人直呼你名字。”
白月收回视线,看向面前的女人,笑盈盈,“没什么贵,本就是想和神匠仙君个朋友。”
观其室,得其行。
“就因为你是一个女人,一个被神匠仙君这个神谪封号掩盖住所有锋芒的女人,一个在一群以男人为尊的游戏规则里拼搏,好不容易爬到了圈层端,却仍然因女人的份而遭遇排挤、轻视和小看的——女人。”
虽冷清却通透,想必人亦是如此。
说着就要起,白月却在后叫住她名字,“韩芃君。”
“只是不懂,韩芃君为何要把自己封闭在这样一座不可摧的神殿里,与世隔绝?”
“本刚刚说了啊,我很欣赏你,想和你个朋友。”
她昂首,抬脚踏了神匠殿大门。
韩芃君一顿。
也不开问白月前来拜访所为何事,简单打过招呼后就那么站着,等白月主动开。
见白月只笑眯眯喝茶打量却不说正事,韩芃君默了一会儿总算忍不住先开,“不知天后娘到此,有何贵?”
白月淡定地喝茶,视线在神殿里的布置打量。
韩芃君眸浮涌,淡淡侧过,漠然地背对着白月。
白月挑一笑,这不,三顾茅庐就成功了。
白月笑着走过去,毫不掩饰地上打量她,带着欣赏的目光,“神匠仙君韩芃君,久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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