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敢到底儿了。
姑娘终于忍不住开始起来,声音大到阿东听得很清楚。
阿东开始放纵地,到底。
可怜这姑娘本来以为像弟弟那样就是上床的滋味,直到阿东了,才知什么是真正的。
姑娘被得全快不断,都快意识模煳了。
阿东把姑娘得趴在了床上,他从后面了一阵,又把姑娘扶着跪了起来,仍然从后面个不停。
当听到姑娘一声,开始剧烈收缩时,阿东把到最,开始在大姑娘的里。
阿东完了正要安这姑娘两句,却觉到姑娘的弟弟往家里走,来不及说别的,只在这姑娘的耳边轻声一句,「你弟弟回来了!」说完他就隐去形。
姑娘听了赶提上,又拉上被遮住。
却说男孩了屋见还在睡,心一喜,就悄悄地爬上了炕,再次把的扒来。
可怜这姑娘的整日里被男人扒上扒的,都快麻木了吧!男孩掏小细往的一,很顺利地就去了。
只觉的面突然变宽松了,而且有很多粘粘的东西。
小男孩没见识,不知那是阿东的,反觉得这样也很舒服的,就了起来。
不一会儿,他也在的里了。
把小儿来时,发现上面沾了血,小男孩有慌,就又跑屋了,只留大姑娘一个人在屋,光着大半个在炕上继续装睡。
阿东够了在一旁又看了会儿戏,想着这姑娘和弟弟也是自愿的,自己无须涉。
又想万一这姑娘被大了肚也无所谓了,完全可以赖到她弟弟的上。
自己无事可,无话可话,他于是悄悄地离开了。
事后阿东还是有些不得劲,过了几天又在那条路上拦住了那大姑娘。
他把手伸到大姑娘怀里摸几、那大姑娘红着脸低着,却不再躲避。
阿东摸够了,就询问大姑娘有没有怀,听得是没有,才放心来。
阿东走前把三千元到大姑娘的围里,告诫她以后别再让弟弟了,怀了就惨了。
三千元大概是庄人家一年的收。
钱不能给更多了,钱多了末必是好事儿。
那大姑娘把钱拿在手里愣愣地发呆,见阿东转要走,就一把拉住了阿东的胳膊,主动开了,「哥,我,我求你件事儿」「什么事儿?」阿东微笑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