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心目中我是这样的人是吗?”
到友利家附近是午三,坐在附近的公园看往来的人群,等到午5钟,我猜想友利妈妈应该回去了,便打回府。
“你这也不是聊聊,是单方面造谣及指责!”
到了酒店房间,我坐在沙发上,开始烟,一完了又一,多了我想吐,走到池边呕,什么也吐不来,顿觉浑没力,坐在地上靠着池的柜哭了来。哭了一阵,又觉得自己没资格哭,吃好的喝好的,没受过什么苦难,好好的却把女朋友作没了。
没过多久,友利走来说要和我聊聊,我还没回复,她便从工作的事数落至我对她妈的态度,听得我气不打一来,起和她争论:
“我造谣?为什么之前让你来烟城你从不愿意,现在却愿意来赵日萱爸爸公司上班?在你心目中她很重要是吗?”
“她就是好心,我就是恶意揣测是吗?”
“拜托,是我先辞职决定来烟城上班,人家赵日萱才好心介绍工作给我的。”
“嗯。”
“赵日萱不应该是我们总是争吵的爆发,相比较而言,你妈才是,每次你妈一来,都会影响我们原本的生活节奏。”
“不怎么样她都是我妈,她也在尽可能地理解我们。”
友利瞪了我两秒,上前狠狠地扇了我一掌,她看着我说:
“我不知你从哪方面看来她尽可能地理解,在我看来她是尽可能地拆散!”
说罢,友利走回客厅,我气急败坏收拾自己的东西,没有几分钟便听见友利关大门的声音。我的气急败坏上升为恼羞成怒,拿起手机就定了一周的酒店,然后叫了辆租车一脑儿把所有行李带到了酒店。
“总比拿张越开脱好,他既然可以在众目睽睽之亲你,就能在私底随心所。”我发邪恶的中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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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拿我妈为赵日萱开脱是吗?”
我默不作声,总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怀着不安的心,打开家门,友利正在客厅开视频会议,抬看了我一后,声不变地继续工作,我看她绪如此稳定,也气定神闲地走到厨房拿了酸躺在床上喝。
友利一气接着说:“如果是互相不信任的状态了,那就没有在一起的必要了。”
在便利店买了一包七星,叼了烟上,双手放袋里,往友利住走,看了地图,走回去要两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