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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哦对，你是燕燕，打错了打错了。”

“是这样的，我们希望你能回老家这边一起过个年，你看可以吗？”

顾孜妍觉她打的差不多了，就去拿了她的手机，“我来打吧，你给她的备注是什么？”

箫然还在乐此不疲地打电话，每一个都打错了，甚至有一个打给了顾孜妍。

箫若记得，后天就是除夕了，虽然明面上她和家里断绝关系了，但实际上还是知家里的一些?事。

……

彭昱汝目瞪呆地看着箫然这波作。

顾孜妍开通讯录认真找了一?，没有这个备注……然后她默默地搜了箫若，就来了电话。

顾孜妍眉微蹙，“她说来的，但我忘记问她有没有结婚生?了。”

顾孜妍轻声跟她解释了一句，“老年痴呆，虽然偶尔才犯，但有严重?的。”

“喂……”

“那我现在给她打个电话。”

不知结婚没有，有没有孩呢？糟糕啊，这些?都忘记问了。

“好。”

挂了电话，顾孜妍才发现箫若的话实在是少得吓人，可能还有冷吧。

虽然很好奇，但彭昱汝还是没当众问，晚上回房间可以偷偷问孜妍。

因为如果她结婚生?了的话，应该还要邀请姨父一起来过年才行，而且房间什么的也得提前准备好。

彭昱汝了，“哦哦。”

“那我挂了？”

那边沉默了一小会，“我是。”

“好，我明天来。”

顾孜妍总觉得自己的语气过于客，但她也没见过这个阿姨，实在熟不起来。

“嗯，拜拜。”

“哦哦。”

箫然玩够了，就把手机给她了，“若若妹妹。”

比如说箫然有了两个孩，夫因病去世了，父母前几年相继去世了，她去过葬礼，远远地观望过，清明节也去献过，烧过纸钱。

这位阿姨虽然素未谋面，但听声音，顾孜妍觉应该是个比较温柔文静的女。

她直接拨了去，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喂？我是顾孜妍，我的母亲叫箫然，请问您是箫若吗？”

“喂，若若啊，我是你。”

“嗯。你到了说一声，我们来车站接你。”

箫然见她说完了，就接过来手机，“她来吗？”

“喂，若若。”

“啊？不好意思，是啊，我打错了，真抱歉。”

箫若拿手机开始翻通讯录，她的手机还是好几年前的老款苹果，但也够用了，就一直没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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