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寸光大大地息着。从门到现在,一切发生得太快,他甚至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被这个看似斯文的“小”给撂倒在地。
“别手,收拾他一顿。”徐永连目光森冷,“事儿了,我自然有办法。”
他三两将人在地上,抬手卡在张寸光的脖上。
“嗐,来的是个都没齐的小年轻。”张寸光说,“他一来,我就让他在会议室等着,现在也差不多仨小时了。”
群人里,也就小刘还壮实些, 能撑住场面。
飞机降落在京城。
教授扶了扶镜,看了陈竹一会儿,“真的?”
嘭!
看着工程队就要驻,只等那地儿的贫困县帽一摘,这就是闭着收钱的项目。
陈竹一脚抵着张寸光的背,一手捂住他的嘴。
徐永连:“听说,今天那边有人要亲自上门了?”
“再叫一个试试。”
老教授这几天上山乡,还憋着一肚火,加上舟车劳顿,一到榻的酒店就有些支撑不住。
徐永连:“你去,给那个小儿教训,叫他们打消了这个念。”
“嗯,就是要给他们个威。”徐永连冷哼,“白纸黑字的合同,哪里有他们说话的份儿!”
“您放心,我先去跟他们沟通沟通。”陈竹将放在教授床,温和地说。
“就一个小,容易得很。”
“好!”老教授继续团他的衣服,气愤地说,“那帮家国败类,我这次去,非得要好好教育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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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透明的会议室玻璃前,倒映一个狼狈匍匐的影。
“调研队那帮老顽固,”徐永连摸着手极佳质沙发,坐在徐兰曾经坐过的位置上,“前几天就吵个不停,今天又来挡咱们的财路。”
陈竹一笑,“教授,我们又不是去打架。”他想了想,说, “我跟徐氏有过接,他们公司的门我知。”
“嗯。”陈竹虽然还没有确切的解决方案,但是心里已经大概有了底,“我跟您去。”
老教授看着陈竹这斯斯文文的模样,心里担心,“你要是吵不过他们,就算了,千万别跟起冲突啊…”
张寸光哈腰,忙忙答应来。
接着,是男人凄惨的喊叫。
办公桌前,张寸光谄媚一笑,“徐总,他们也就只会吵吵几句,翻不儿来,您放心。”
到了嘴边,徐永连哪里有松的可能?
“嗯。”陈竹温和一笑。
要是打起来,也没个帮手,忒吃亏。
在陈竹的再三劝说,老教授终于肯休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