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想了又想才领悟到这一精髓,取得他的心的办法,如果不能一见钟情,就得考虑日久生情,要充分利用“习惯”的力量。让她的爱变成他不可或缺的习惯。
这边云缃缃开始转了话题同小花讨论刺绣,而那厢,前院楚萌那儿又遭殃了。
“本公子改主意了,你给我跪到后天再起来。”
面对再次加重的刑罚,楚萌委屈得眼泪汪汪,公子今天是怎么了?他又不敢问,到底是不是他哪里得罪公子了?
云缃缃白天一天都没回后院,直到天黑后,她才窸嗦摸嗦地回了后院。
走到院子时,除了那院中的灯火亮着,空无一人,公子的房间黑乌乌的,早已息了灯,或许是睡下了。她也进到自己房间去,摸了半天鱼后,总算熄灯躺到了床上。
望着那阴沉沉的帐顶,心绪渐渐迷离,进入梦乡。
也不知过了多久,也不晓得是不是做梦,忽然间,她的呼吸变得困难,像是谁掐住了她的脖子。惊恐难受中,她猛地睁开眼。
一个披头散发,面色苍白,毫无生气的人,正骑在她身上,双手压着她的脖子。
不,准确的说那不是人,是鬼。
“巫青叶?”她艰难地吐出她的名字。
巫青叶发出虚无缥缈的声音:“云缃缃,我要你下来陪我!”说着,手中的力气用得更大。
云缃缃试图叫出声,可嗷嗷了两下,却根本出不了什么声音。
怎么办?她想了想,床头的油灯里有油,不知道用御水术可不可以驱动油?
她闭上眼,开始默念口诀。
半晌,就在她快要断气时,听到一声“闷哼”,脖子上的紧箍感突然没了。
成功了?她睁眼,却正好对上一张鬼脸睁着一双死不瞑目的眼睛倒向自己。
明明鬼魂很轻,她却被砸得晕死了过去。
等她再有意识,却发现,自己已经身处在一片紫色花海里。
放眼望去,除了花,还是花,除了她,只有她。这么一个宽阔的地方,其实景色很美,但这里的氛围却透着异常的诡异。
因为,没有声音,也闻不见花的味道,就像走进了一副画,只有色彩,没有生命。
她伸出手,试图去触碰身前的花朵,可是,却捞了个空。那些花儿如镜中花,水中月,它们明明就在眼前,却怎么都抓不住。
心中怵了一怵。
这是哪儿?巫青叶那只鬼呢?她开始在花海里游荡,试图寻找到答案。
而隔壁房间里,听到响动的人,起身披了件披风,再次打开那道门,走了过来。
这边的房间光线昏暗,他借着窗外透进来的烛火光,勉强能视物,他摸索着,走到云缃缃的床榻前。
却见床上的人,正规规矩矩地躺着,紧闭着双眼,似乎睡得极沉。
他拿起床边的火折,吹燃火,将油灯点亮。
借着这一盏亮光,他总算看清她的脸。
奇怪,怎么她的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浊气,如黑雾,淡淡地氤氲在她周身。
他连唤两声,而躺着的人根本没有任何反应。
他再次观察了一下她的四周,那浊气弥漫着,仿佛一只无形的罩子,将她的意识完全封压。
这像是梦魇,又不像一般的梦魇。
神院的上古典籍中曾记载过一种地狱咒术,以彼岸花与忘川水做引,制造死亡梦境,可使生者死于自己梦中。
小云现下这样的情况,很像中了死亡梦咒。
他旋即走到门前,打开门,大喊:“来人!”
不一会儿,就跑来两名护卫。
“将小云带上,我们去神院。”
护卫接令,忙进入房间里,一见小云正睡得香甜,心中一时疑惑,他们是看不出什么浊气绕身的。
其中一个护卫伸出手,捏起被角,正准备掀开,谁知,突听姬存章道:“别掀,和着被子抬走。”
那护卫赶紧收回手,两个人就着被子,把云缃缃裹着,抬了出去。
星夜,一辆马车自竹园飞速奔向神院。
进入神院后,姬存章等一行,便直奔神院中的清风殿而去,那里,是神院尊士休息之所。
他亲自扣门,叫起了尊士。尊士一见是大公子,忙披了衣衫来到清风殿的殿堂内。
“尊士,你看看她,是否是中了传说中的死亡梦咒?”
尊士走到被放在殿内棋榻上的姑娘面前,一看,当即就认出,这不是那个被误认为亵渎神的女子么?就是那个连通神镜也检测不出灵识的女子。
他观察了一阵那萦绕的浊气,皱起了眉头。
“依老朽看,这位姑娘似乎不止是中了死亡梦咒,还有恶鬼缠了身。你等等,待我取出通神镜一探究竟。”
他自怀里掏出那面通神镜,又是往空中一扔,那镜子变大后射下一束白光来,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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