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2/2)

阿窈倒是无所谓，叫“阿渊”、“阿法”对她来说只是顺与不顺的差别。

“介绍一，我叫渊法，钟馗让我来辅助你。”

“没有呼真的太好了，虽然我失去的是呼，但我得到的是鬼的尊严啊！”

渊法清冷的声音十分好听。

从鬼的兴奋中平复来，阿窈还不知恩人的名字呢！她俏生生的问渊法：“恩人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呀？日后若有用得到阿窈的地方，毕当为恩人上刀山火海，结草衔环以报救命之恩。”

——什么都没有受到。

人被英雄救了之后，人想要报恩之时，问及英雄姓名及背景，英雄一定会隐瞒自己的名字，酷酷的说上一句“施恩不图报”、“权当结个善缘”之类的话。

手指就这么悬空的待在鼻，僵着，一如直愣愣站在原地的阿窈。

她滔滔不绝，迫不及待的与渊法分享自己的喜悦。

“受到了吗？什么都没有受对吗？你和人已经不一样了......”

鼻，不是让你猪鼻。”

如果恩人不告诉名字也没有关系，阿窈想，她会努力修行，等恩人有需要的时候，报了这恩，潇洒的抛一句话——“你还记得破庙里的那个打扫卫生的鬼吗？”

渊法敛去中的冷漠，换上了包容的意。他见过太多人，因为不能接受自己死亡的事实，从而酿成大祸。他不希望阿窈忘记已经死的事实，准备一步步开导。

阿窈生前，听府中小丫鬟们八卦过英雄救的故事。

阿窈讪讪放，小声为自己辩驳：“习惯了用这个动作猪鼻。平时谁没事会把自己的手指放在鼻呀，又不是试试死没死……”

渊法挑眉，他果然过度心了。这孩本就不存在这样的心理问题。看她鬼得多开心啊！

只是她的恩人，并没有英雄的打算。

“渊法……是哪两个字啊？”

难恩人让她把手指放到鼻，是要试探自己死没死，还有没有呼？

“自打我鬼以来，不是轻飘飘的，脚是踩着地的，甚至在鬼门关前还有影，这让我大受打击。鬼跟人有什么区别！”

十八：原文阿窈被折成零角那里——“得亏她柔韧还可以……不至于……但这也不意味着她可以完全承受这个姿势”。

阿窈觉得直接唤人家“渊法”，显得生疏又不礼貌。她用商量的语气：“那以后唤你‘阿渊’可好？”

我怀疑你在开车，并且我有证据。

就像阿窈不喜别人叫她“菡菡”一样，因为听上去像在叫“憨憨”。

“嗯，我生前姓居名菡窈，唤我阿窈便好。”

“你已经是一只鬼了，不要再把自己当成人。”后半句话还没有说，就被阿窈欣喜的神打断了。

“渊源的渊，律法的法。”

只不过渊法对“阿渊”这个称呼的排斥，令阿窈觉得，原来大家都是有故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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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渊”之于渊法，就像“菡菡”之于她吧！阿窈想。

第4章

月月：中华文化，博大。

阿窈恍然大悟，原来恩人就是钟馗天师说的“小助理”。只是这助理有一上位者的气场，令阿窈觉得以后她才是被使唤着跑的那一方。

在一瞬间，阿窈已经脑补到她报恩之后的故事了。

看得来，渊法很抵这个称呼。

而后转离去，给恩人留一个背影，藏功与名。

在渊法肯定的目光中，阿窈让自己的手指在鼻待了几秒钟。

这对特定称呼的排斥，令阿窈觉得，她和渊法的距离，在无形之中被拉近了。

提到“阿渊”这个名字，渊法的眉渐渐蹙成小山。他断然拒绝：“除了这个。”

——小剧场——

在未来的某一天，英雄与人相遇，彼时英雄逆境，人施以援手，二人认彼此，结羁绊，携手共赏好月圆。

没有那介于温和清凉之间的呼吐纳。

阿窈自知不是人质，但救他这位恩人一定是个善良的英雄。

“第二，想报答的话，不必日后，现在就有需要你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微微：标符号，生动传神。

阿窈把目光投向她的恩人，渊法。她看着渊法，同时用颤抖的手指伸向自己鼻人中。

“第一，我不是你的救命恩人。那么低的度摔来，你作为一只鬼，最多疼一段时间而已，不至于有生命危险。”

阿窈茅顿开，嘴张成了一个“o”型。

阿窈十分开心，语气活力十足。“太好了，我终于有一鬼的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