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上拿着刚刚沾粘在她衣裙上的黄叶,把玩着:“不是要去什么坏事,看一是不是加密罢了。这片叶送你,等我渡完劫之后,带着它来上天找我,我满足你一个愿望。”
阿窈理解的“避免与之接”就是——碰都不要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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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法被事绊住了脚步,没有回来。他用广书告知阿窈,一切已布置妥当。
阿窈没有说话,相当于默认。
“我还能对自己的命格什么吗?”青箬拿着那片叶,在阿窈前晃动,诱惑:“但这片叶,你一定可以用得上。”
拥有加密命格的凡人,不多。”
而是阿窈自己手中的选择权。
烽烟,黄沙漫天。
难她想的太了?青箬想知自己是否为加密命格,真的只是单纯地想跟萧遂比一比。
顺手将之前承诺的那片叶递给阿窈。
怕阿窈不信,她摆了一副害怕讨饶的姿态。“我可不敢骗你,我骗你,渊法可是会把我扒一层的。”
“哦。”
“阿窈能看见我的命格吗?”
还锐。
青箬似是轻松地叹气,却又似自嘲一般,喃喃:“一个加密命格都不肯给我。不愧是……”
“谢了,纸奉官大人。”
“没那么幼稚。”青箬福至心灵,“你是不是怕我知自己的命格没有被加密之后,向你烧纸愿?”
“走吧,”青箬伸她的右手,朝阿窈勾了勾,示意对方把手放上来。“我带你去看这辅北郡最有意思的地方。”
“我只想看看,在你的系统里,我是不是加密命格而已。”
“青箬姑娘现在是凡人,知晓自己命格不是什么好事。”
阿窈怕的就是青箬知晓这一。
青箬显然是知加密命格的特殊的。她单手托腮,嘀咕:“哎,本以为萧遂是个工人,结果搞不好又是哪家凡历练的仙友。这要是历劫结束,我在凡间对他的那些不靠谱的事被传上了天,那场面,可真是到不敢想象。”
阿窈不为所动,她直觉青箬让她查命格,没有表面上这么简单。
青箬没有往后说,阿窈在这半句话中读了失落。
“青箬姑娘确实不是加密命格。”阿窈看到系统显示的结果,扭对青箬说。
青箬说这五个字,阿窈就完全不会害羞。
阿窈早上混军营,才知那“一切已布置妥当”的义。
原来这棵树不是辅北郡最有意思的地方啊。
她说得认真,阿窈却不全信。
倘若青箬真的烧纸请愿,只要这请愿合理,阿窈不会拒绝。
而渊法说这五个字,那对阿窈来说,一定是场脸红心的灾难。
青箬敛起眉目中的失落,她从树腕上站了起来,再次拍了拍不整洁的衣角。
她漫不经心。
阿窈接过叶,盯着它发呆。
信息是一财富,必要时可以变现。
青箬竖起左手的三手指:“发誓,不找你烧纸愿。这样放心了吗?”
不是因为青箬的发誓,也不是因为渊法真的会把青箬扒一层。
可倘若不合理,她有权利向地府提拒绝申请。
如果青箬的命格不被加密,那么她会不会用烧纸请愿的办法,一些钻规则漏的事?
阿窈:“为什么要看自己是不是加密命格呢?总不至于是要跟萧遂攀比一番。”
阿窈的视线随着青箬的动作,到了她的裙摆上,闻言又回到了她的脸上,目光中带着警惕。
这是渊法的原话。
对于青箬这熟知各规则、掌握各类信息的人,阿窈不得不防。
阿窈没有听清,她问:“什么?”
王戍死当日。
“没什么。”青箬拍了拍她沾上叶的裙摆,虽然那裙摆破烂且皱,拍打与不拍打都是一样。
王戍那铠甲穿的,是千金难求的金缕玉衣吧!
阿窈最后让青箬看了命格。
这声“纸奉官大人”,令阿窈想起了渊法。
青箬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