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椅,我安排几个木匠供你差遣就是了。或者你直接画个设计图,找一些木匠铺去。非得把自己手成这样,还不跟我说。”
得亏不知,阿窈想,不然当初给渊法赎的时候,可能因为这泪痣而换个小倌。
是你先找我争论的好吗?
阿窈不相信肖延的挑拨。
左右也就今天一个白天,熬一熬就过去了。
各个王公大臣的妻女会来公主府给公主贺寿。
说着说着,阿窈把自己说哭了。
隔日。
但在这场合,阿窈还是得和她那互相看不顺的驸,一起假装恩并且秀来。
“你真的别有所图?”阿窈皱眉。
“刚才不疼,现在好疼。”
阿窈果断地反驳回去,“知我不喜你,还赖在这儿不走?”
肖延摆意重的嘴脸,“毕竟我们是夫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还是要提醒你,你养的那个面首,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他接近你,目的不单纯。”
“驸对自己的定位倒是很特别啊!”阿窈倒是知渊法左边角方有一颗浅棕的泪痣,但她并不知肖延也着一颗同款泪痣。
阿窈这样自我开导着,可架不住有人非要给她添堵。
八百年见不到人影的驸肖延,倒是回公主府了。
她说:“况且,我被人害了,你不是更开心吗?到时候你不仅可以重获自由,还可以看到我信错人的绝望模样,为什么要好心提醒我呢?”
“还记得先帝给你的十万兵权吗?当今圣上可是了很久。”
听上去不像是装的,阿窈又心了,放轻了上药的动作。
“听闻公主最近养了个面首,和我一样角方有个泪痣。”肖延保持着营业般微笑,一边接受祝贺,一边低声同阿窈谈。
阿窈寿宴。
她询问渊法是不是如肖延所说,别有所图。
阿窈最讨厌肖延这副冠冕堂皇的样,索就不理他。
阿窈故作凶狠地加重了上药的力气,“哼,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我那两滴泪可没沾上你的伤。是不是要碰瓷?”
当天晚上,阿窈把肖延说的话,都跟渊法复述了一遍。
茶杯落地而碎,茶溅了一大片。
阿窈直接开嘲讽模式。“如果自信能卖钱的话,驸当之无愧是全天最富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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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延听阿窈话语中的尖锐,他咬牙切齿:“不,我只是想提醒一公主,不要得不到我,就找个替代品排忧解闷。”
宴席散去,阿窈看到肖延送客归来,微微惊讶:“你不是应该和客人一起走吗?怎么回来了。”
谁知渊法听到阿窈的询问之后,难得的沉默了。
从来没有人对她这么好过,也没有人傻傻的伤自己,只为了让她去自己想去的地方。“疼吗?”
肖延撂开衣袍,坐在阿窈侧,说:“我知公主不喜我。”
肖延说:“比起那样,我更想看到你求我的样。那被枕边人背叛过后,难过又愤怒的表,一定比自由有趣。”
阿窈一个茶杯扔了过去,肖延躲开。
“今日是你生辰,我不同你争辩。不过你要记得在这大日能够站在你边的,是我,而不是你那个替代品。”
两滴清泪,落到渊法的手上。
他们度过了一个妙的夜晚。
阿窈从小到大见到的谋算太多,她更喜直来直去,懒得勾心斗角。
阿窈和肖延互相挽着手,坐在堂之上,接受来自四面八方的生辰祝贺。
即便大家都心照不宣的知,公主和驸不好。
“说得你好像不一样。为了这十万兵权,肖家到现在都不同意你跟我和离。也是委屈你了,昔日的肖小将军。”
每次听到肖延用这话开,不用听就知他后面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肖延一副“我不屑与你争论”的样。
“目的?他对我一个半不遂的人有什么目的?若是图钱财,我愿意给他。”
“嘶!”渊法倒一凉气。
是平心静气的询问,而非义愤填膺的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