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了脸来,“你答应我,不会伤我的人。”
“哦,这是正式同意和我站在一边了。”皇帝往前半步,笑,“君无戏言……只不过,你也须拿相应的诚意才行。”
女量更小些,虽是半仰去看人,也未见得少了气势,反倒显得阿斯兰被捆住了手脚似的,木般杵在地上,手上攥着的袖角放也不是,抓也不是,“我知,次和你再去一趟……但你答应好了,不能反悔。”
“天一诺,自值千金。”皇帝轻轻拂开了他攥在袖上的手,“与其忧心我不守承诺,不如说说你想怎么从这宗正寺去。祸国妖侍,譬如烽火戏诸侯、七窍玲珑心,总得有些得上的仪程。虽为假戏,也须真。”
这般木似的,除去一张秾丽,只怕担不起妖侍名。皇帝暗叹,好好一张人,怎么披在一狼上,偏生还有刚直儿,也不知日后如何耍得好。
只见阿斯兰一双灰珠直直望着皇帝,脑中过了许久从前见过的各个阏氏间争风吃醋场面才:“还不是珠宝羊那些。”
“那些自然有的。羊是你们游牧所钟,我倒没有;不过碧落地界宽敞,给你搭个烤架也随你烹羊宰罢了。”皇帝抱着肘笑,一手半托着,“排场都要给你齐整的,再叫我贴的女官亲自领路,着两位要臣持节册封可好?”
妖本在暗门外等候,奈何他是非人,耳力极佳,自然将皇帝这话听得清楚,一时不由好笑:她惯来用些面上招数哄着后院里人,这些年崔简同赵家两儿有一个算一个都被唬得团团转,只怕阿斯兰也要找不着北,还当皇帝是为他着想。
活着的羡慕死了的,不得的羡慕得的,人总是贪心不足罢了,总以为皇帝该有几分真几分。
或许有吧。
他听着里阿斯兰不知如何应了一声,原以为皇帝该来了,没想着过了好一阵都没听见暗门转动。
这可糟了。
几声敲打暗门的声音从外传来,皇帝正搂着小郎君偷香,听了不由笑了笑,“今日看来是不行了,那败兴的妖得急。”一分离,着看去,阿斯兰还有片刻失神,只倚在上,衣襟早被她扯了,“本想偷闲半日的。”
先时不过随戏谑了一句“既作妖侍便须名实相符”,倒没想着他答应得快,当便自己去解了盘领扣,任她什么也不反抗,只将两手撑在床板上维持姿态。
“……要走便走。”阿斯兰只看着一边,密的睫盖在珠上,怅然若失的样,上半暗白脯的散一,像个才被夺了贞洁的良家。
“这不是怕你骂我薄幸么。”皇帝自起理好衣摆,还不忘最后再吃一小公的,“多谢款待。”
“你……!”阿斯兰今日被她调戏了多次,总算没忍住心火气,正要暴起去住这罪魁祸首,没想到皇帝轻轻巧巧便转过了暗门,从外将监牢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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