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王的心也渐渐开朗起来,儿虽然不说人话,幸好他爹娘还是很会聊天的,一顿家宴来,宾主尽。
金乡羞地,双手不自觉地抚上腹,一脸的慈憧憬。
(本章完)
话没说完,滕王又怒了:“住!这才多久,又不说人话了!农家给你立的是生牌位,你想给老夫立什么牌位?”
“如今大唐关中河北淮南等诸,大多都已普及番薯,各地官员和农虽对此颇有疑虑,两年植的面积也不算多,但只要他们看到了番薯的产量,过几年想必会扩大植,毕竟此可比黍谷麦的产量了好几倍,谁会拒绝呢?”
听说亲家来了,李思文特意从吏官署临时赶回来,夫妇俩与亲家相谈甚。
中午国公府前堂设宴,规格招待滕王,就连府里豢养的歌舞伎和乐班也难得地被召来,歌舞娱客。
李钦载震惊了,金乡狠狠瞪了滕王一:“父王怎么说话呢,不是他还是谁的?”
这时翁婿才聊到了正题。
“丈人这两年都忙着推广大唐各州县的番薯植吗?”
李钦载关心地:“推广成果如何?”
女儿给李钦载妾这件事,一直是滕王的意难平,所以滕王对李钦载向来没好脸,至今耿耿于怀。
滕王看着李钦载终于了笑意:“抛开贤婿人品世且先不说,单说发现番薯此,真是积了大德啊,为千秋万代的生民立命,若论功德,便是普度众生的菩萨也不如你。”
世间难得有人,女儿的幸福他不懂,但,只要幸福就好。
酒宴过后,滕王略带几分醉意,李钦载陪着他在后院散步。
互叙别良久,父女俩才平复了绪,滕王盯着金乡的肚,:“怀上了?”
聊了一阵后,滕王不敢多待,于是识趣地告辞。
滕王嗯了一声,:“天委我巡察使一职,这两年只了一件事,那就是推广番薯,小到穷乡僻壤,大到县镇城郭,老夫都亲自去过。”
看到女儿抚着肚,一脸幸福的模样,滕王摇了摇。
“不瞒贤婿,老夫回程归京之时,路过那些普及了番薯的村庄,看到许多农的正堂上,都供着你的生牌位呢,每日烧香添油,果贡不绝,老夫看在里着实羡慕不已……”
李钦载认真地:“不曾想丈人居然好这一儿,丈人若是喜,小婿愿在家中给您立一块……”
滕王笑了笑,:“还算不错,有巡察使的官职,又是藩王份,各州刺史县令多少给几分薄面,再说植番薯又不是害他们,是在给他们送政绩,谁会反对?”
滕王叹了气,黯然:“罢了,终究被他拱得彻彻底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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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勣见亲家来了,倒也很和善,拉着滕王在书房里聊了一会儿,又令李钦载吩咐人设宴款待。
了院,金乡正在院外等着他,见到久别的女儿,滕王顿时眶一红,父女俩抱痛哭。
滕王又问:“是那混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