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后掩嘴一笑,:“景初年岁渐,事也越来越周全缜密,当年还只是火地雷振军威,如今却已有了经天纬地的宰相之才了呢。”
“文有钦差监察,武有百骑司频频活动,又有禁军在江两岸演武练,对南岸的江南岭南两虎视眈眈之势,如此可造成江南望族的心理恐慌。”
李钦载急忙:“陛,臣没那么大的本事,此生唯愿孙满堂,混吃等死足矣。”
经过李钦载的分析和建议后,李治此刻心也松缓来,闻言大笑:“皇后所言极是,再过一二十年,景初也是一只老谋算的老狐狸了,未来的朝堂上,景初坐定宰相之位。”
李钦载微笑:“奉违抗拒朝廷政令,他们或许能壮着胆一,但朝廷若是调动兵,跟他们玩真格的,臣以为江南望族不一定有胆敢掀桌。”
谏。”
李治沉思许久,终于了笑容:“景初之见,朕以为然,不错不错!”
君臣聊得洽,一旁的滕王却面苦。
李钦载听懂了武后的言外之意,就是说不要担心忤了武后刚才的建议,只要李钦载的建议更好,武后也不会记恨。
“其二,可遣一良将,调拨京城兵,开至江以北的荆州鄂州等地,对外宣称正常的驻军调动,顺便在江南北岸演武,以振军心,以收民心。”
原以为自己终于到天家权力中枢了,然而此刻看李治与李钦载聊天的气氛,滕王除了羡慕别无所念。
李治嗯了一声,:“景初行事向来周全,可有补充之?”
“其一,可秘授百骑司查探之时,故意形迹,让望族知晓,让他们知,他们违抗政令的举动,已引起了朝廷的注意,要来查他们了,以此对他们造成心理压力。”
自己这位女婿才是真正了权力中枢,甚至还有傲。
天给他宰相之位,他都推辞不愿受,而滕王削尖了脑袋往里钻,天才勉给了他一个笑脸。
“臣以为,除了刚才皇后所言之外,咱们还应另准备。”
“就算他们真敢煽动地方,酿成民变,江南北岸的兵也能朝发夕至,民变形成之初便及时掐死在摇篮中,并且咱们还能顺势对江南望族行彻底清算。”
这几年滕王算是彻底洗心革面,推广植番薯也算是勤勉辛劳,李治以前看这位皇叔颇不顺,如今总算有了几分好脸,也渐渐对他委以重任。
天的大抱不住,女婿的大难还抱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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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把女儿嫁给他,自己满心不忿,如今看来……好像没太亏。
李治不悦:“有多大的能力,担多大的责任,岂有藏拙埋没之理,莫忘了海东已平,未来大唐打造海船,探索新的陆地,这些都是你的主意,未来你若不当宰相,朕有疑难该问谁?”
都是大事的人,这起码的襟还是不会少的。
李钦载想了想,:“臣便大胆再提两个建议,算是拾遗补漏之漏见……”
“该抚则抚,该杀则杀,朝廷既应有菩萨慈悲心,亦当有雷霆霹雳手段,抚百而杀一,若是置得当,江南岭南可保五十年太平。”
一旁的武后微笑:“景初畅所言,这是朝政大事,不必在乎人世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