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残败之身,是那拉太太救奴婢脱离苦海,即便是洒扫粗使的活计,以前也是不敢想的。”郁金如今已然能够面对那段惨淡的经历,“愿为福晋效犬马之劳。”
柔佳按捺住羞涩:“若我要笼络住贝勒爷,须从何入手?”
郁金思量片刻,写下一张清单,让随喜去福晋的嫁妆里寻找。
随喜照着字条,不一会儿红着脸拿来一匣子物件。
这些东西存放日久,郁金让人打了温水,一边清洗一边道:“先要探探福晋的底子,才好对症下药。再者,听闻福晋生育大阿哥之时经历难产出血,大约会棘手一些。”
脸上却不见为难之色。
柔佳和马嬷嬷便知道郁金是很有把握了。
清洗完之后,马嬷嬷让随喜和随安在外间守着门,只见郁金用干净的棉布将匣子里的东西一根根擦拭,整整齐齐摆在柔佳面前。
这是一套八仙过海的玉雕男根,从细到粗一字排开,最细的那根不过拇指一样,是何仙姑抱莲,最粗的那根如小儿拳头,乃是张果老倒骑驴。
根根莹润剔透、栩栩如生,浸过温水之后,原本暖白色的羊脂玉透出一股胭脂粉的血色来,触手生暖,可见弥足珍贵。
柔佳虽然害羞,但还是情不自禁地打量这罕见暖玉制成的房中物。
郁金执起一根暖玉做的细长阳具递给柔佳,沉声道:“福晋,得罪了。”
午后阳光大盛,纱幔之后,四福晋除去全身衣裤,躺在黄花梨的大床上,对着明亮的日光,双手抱胸,微微岔开自己的双腿。
只一眼,郁金就知福晋这是暴殄天物。
柔佳虽嫁人十年,却罕有情事,皮肤还是一种稚嫩的盈白,面目丽秀,脖颈细长。
难得的是她肩背瘦削,乳儿却大。双手环抱上去,压成了碗状,粉嫩的奶头露在外头,颜色艳得像是三月桃花。
再往下看,腰身婉约,双腿纤长,腿间一线鼓起,饱满得仿佛一个小馒头,其上却是一根毛发也无,竟然是个白虎尤物。昨夜才有过激烈的房事,这会儿两瓣已经紧紧闭合着,仿佛依然还是闺中处子。
郁金让柔佳再把腿分开些,看到里头红肿的花唇,似是刚刚破茧的幼嫩蝴蝶翅膀,里头小嘴还有些微微张开,许是实在敏感,竟吐出几滴情液,仿佛不堪摧折的牡丹承受不住露水滋润,可怜可爱。
郁金皱眉:“福晋这等人才,贝勒爷先前竟舍得冷落吗?”
闺中女儿不懂也便罢了,男人还能不懂吗?
这倒是郁金误会了胤禛,他自小被抱给佟贵妃收养,佟贵妃的规矩极严格,胤禛在课业上又十分勤奋,于女色上从不在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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