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ve除了被动地接受什么都不了,连自己的生杀大权都在这个人的手里。
“唔嗯……”
“这才对啊……嗯?”
她真的很笑呢,不知从何时起,K的语气已变得粘腻。
一只手忽然用力起某来,不带任何温柔的彩,犹若冰冷的机。
“啊呜……”
疼痛,涩,扭曲……没有什么合适的形容词了,只有黑暗与沉静相织。
“听说你们除了特殊况这里都没什么反应的,对吧?”
“嗯……嗯唔……”
lave这常识还是知的。
“呵呵…”
她的手继续移,开始抚摸自己最后的目标。
外略微有些了,柔又黏腻,这大概也是自己的保护机制吧,不然它会和slave的心一样涩。
伸轻轻搅动,包裹着来的异,slave被惊得直气。
不过还是很诚实地开始分,加温为37℃,顺应K的所为。四周的所有神经也被一步一步地发觉,唤醒,逐渐向中枢送去“愉悦”的信号。
就是slave一也不兴罢了,这不带任何的行为……就和用刀把自己从中剜开一般。
……
K在的手指开始用力了。
“呜啊……啊……”
所有脏似乎都跟随着翻江倒海,肚像被掏空,脑髓被神经……那个地方被一遍又一遍地碾过,声音控制不住地漏。
“呵呵,找到了……”
……
再次被狠狠地蹂躏,slave也无法再控制的本能了……
“啊……啊啊啊!!”
腰背拱起后仰,双搐,收缩,一瞬间大脑空白。
“呵呵……哈哈哈哈……那接来该到我了吧?”
嗡——
是拉链拉开的声音……
lave才刚刚缓过神来,就看到了……
“啊……呜,不……”
她也不知自己在害怕什么,是即将到来的疼痛?亦或是这生不若死的觉?
“我是绝对不会听你的话的,呵。”
……
“嗯!”
向前一,所有的希望都已经结束了——没有防护措施。
标记…要结了……还有怀……
疼得如同刀割,层层盘踞的、胃袋、各类脏似乎都可以穿透从那里来……当然,心也痛得如同失去了所有能收缩的血,只有自己孤军奋战。
“表不错,再来多。”
K还在轻松地调笑着,slave这边却已经到了昏厥边缘。
的空间被一地占据,被制地扩张,压平所有可伸展的褶皱……
气捆着slave,因各缘由而冒的汗已经糊了全,可心还在不断加快。以至于……疼痛引了所有的注意力。
呼…………呼…………
她艰难地控制着自己,希望能以的适应能力缓解这痛。就是每次稍微平静了的时候,官便会再次放大传递回来的神经电……
如同火烧,疼得仿若有电钻在不停刺,则是被疲倦的受狠狠告示着疼痛。
……
甚至即将全……
除了痛,无法再受其他了。
“呼嗯……觉不错啊……”
不得不说,两人的大脑传来的信息真的是天差地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