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夫君现在不就是温柔的吗……”
伸手尝试摸摸她的脸颊。
“现在是现在,说不准再过几秒就——”
“唔…?!”
掌缘被K拽到嘴边用力啮了一。
“呵呵。”
“…唔……”尴尬地回,“那…关于夫君什么时候会生气有规律吗……次我或许能稍微个心理准备………”
“倘若真有的话,我倒也省心不少。”
那就是没有……不过说了“省心”又是什么意思,你也会因它而烦恼?
“…真的有外界力量存在?”(←slave)
“夫人是不信我能住自己的冲动?呵呵。”
“…………不信。”
你说过我不能说谎的。
…
“哦?夫人觉得我哪方面不住?”
“……”
这玩意是slave第一个想到的。
“呵呵…天时地利人和都凑齐了,我不上夫人岂不是天理难容?”
“………”撇嘴。
“……那可不叫‘’…”小声。
“我不介意再晾你几天,直到你跪着求我上你。”(←K)
?
啊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呜呜她来城里之前就是这样的呜呜呜禁好苦呜……
【zn:《晦日常的惊喜曲》开有提到已经放置一星期了~:D】
“在知错了呜呜……”
“想和我抗衡,夫人还是太年轻了。”
一丝不挂的嘲笑。
所以这人决定什么时候“办事”都是看心的吧?要么过量要么急缺……
“你到底是怎么忍住的啊………”
发自心的叹,自言自语着。
“我的阈值可没那么低。”
结果K居然回答了。
“…什么意思……”
“我和能在一分钟就两次的夫人不太一样。”
这时候就没必要特地提到我的黑历史了吧……
lave滞,摇表示自己依旧不懂。
“我没那么容易起反应。当然这是原因,还有不和夫人离得太近就可以(忍得住)。”
哦,你故意的啊。
“为什么呢…?”
“度随年龄降是常态。”
K一脸无语,毕竟很不想将自己的年龄暴给slave。虽然slave压不会在意她多少岁啦,但始终还是不想……总觉会令夫人“幻灭”的。
“那夫君在我初夜当晚又是怎么到…(于那况起来的)”
“凌的觉同样会令我兴奋。
“就是……要加上新买商品到手的兴才能到,所以我其实没怎么碰那些前任们。”
没怎么碰?好耶(*???*)。
我为什么会这么想……等等。
“再说,谁愿意在工作堆积如山的况十二分力去束缚那几个比抹香鲸还吵的家伙,并且在此等噪音(〇〇)……呵,至少我受不了。”
“…………那我呢?”
我到底在说什么啊啊啊——??
“夫人吃醋了?”
K的笑脸骤然降聚戏谑之昧。
“没,没有!”
这否认怎么说得和肯定一样…(←slave)
“夫人最初又顺从又听话,我很开心地连办了夫人四天呢?~甚至还有一次两发的。”
【zn:当然是前四章的容啦~:D】
“………”
好像也没问题…她似乎厌恶“反抗”恨到了骨里,可能都是前四位造成的吧?
很难想象当时那真的是你表达“开心”的现吗………
看来在这段时间不止我一个人变化很大。
“搞得现在看见夫人就想扑上去…望见夫人翕动的糯就想吻上去…窥至夫人恍惚失神的双就想推倒你……一旦想起夫人的滋味就………呵呵呵?。”
别嘴呜呜…你这副样太那什么了我也……呜呜呜……
“可夫君又时常疏远我……?”
“因为那个声音一般在我冷静后就会现,倘若彻底迷失理智,我大概就会和现在一样对待你。”
“那现在是理智迷失?”
话题又绕回来了……
“一半一半,我在抵抗它。夫人…喜我用哪方式对你?”
K已经温柔了很久,估计今天的时额度要用完了……梦境始终是梦境,既然敢醉去,自然要好破溃一刻的防设。
…
你的柔和……我不敢奢求太多。
“夫君自己就好,不必勉,我愿意接受你的一切。”
相信,这一定是肺腑之言。slave的“幸福笑容”上献的话语,是K无法忘却的场景。
“我问的是你喜··哪··方·式。”
威胁之再次展现。
“除了冷漠都喜?。”
“包括暴力,包括恐吓?”
她烁着猩红光的瞳再次近。
“比冷漠好……”
…就够了。
“呵呵……骗人。”
lave的脸侧被K狠戾揪了一。
扭曲,撕扯,剥离,疼痛。
…………
“呜呜…”
了好久才松手……脸都麻了……
“还想再睡会吗?不想就坐起来给我当靠枕。”
“睡。”
赶闭上双——肩膀麻痹的痛苦slave实在不想再经历第三次了!
“那就好好休息吧,夫人。”
啪嗒。
一段解带的声音,在清晰地听见这玩意被K随手一扔后,自己的脑袋又被她往心()摁了摁…
你什么意思别吓我啊呜呜……
“带容易硌着你,这样应该更舒服。”
…?
才想起来……来程那次你的带也解了…也是这个用途吗?(《晦日常的惊喜曲》)
有些令人匪夷所思呢……
我到底该把你看成一位无之人还是柔之人啊………期望太会被立刻从云端撕渊,太过否定又常常会为你的行为所疑惑,最终怀疑自我……
善变的心啊,我应当如何待你?
…唔……玫瑰的味……来了………
耽溺与断绝,只能二选一吗?
沉迷于你,容易因你而伤。
冷漠相对?不,我不到…
……该怎么办呢。
我那加膝坠渊的人啊…………
【zn:加膝坠渊=用人憎无常≈喜怒无常!(可能用错了,不过大致就这个意思~?):D】
……………
…………
K也一同坐着缓缓睡去了。归途,寂静无言……或许也无需言语,受相互依偎的氛围便好。
玫瑰肯定也未曾试想过,自己的气味居然能被扭曲成甜…一片不像样的窒息罐。
祸首罪魁是乙基香兰素。
一旦掺,彻底颠覆。
【zn:乙基香兰素就是加麻古里面的那香料~也是所谓“香味”的来源?其实麻古本是没有重金属味的哦,因为一般使用它的人都会连同冰毒一起,而冰毒是重金属味…所以slave的味就变成“香 重金属”啦。:D】
“……”(←K)
“zzZ……”(←slave)
看来对上像你这意志力不稳定的人,信息素还是收起来好些…
“……”
开窗将这些味扔去。
…………
…………
“大人,到了。”
这一程似乎快的。
“你帮我把行李搬回去吧,可以么?”(←K)
“是。”
车辆停在房屋的别门,一幽静之地。既然都回到家了,那么………
等你稍微恢复好后,我们就可以慢慢算账了。
“……夫人,醒醒,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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