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着电话轻语。
“你凶一凶试试,说不定有效。”(←M)
“………唔…”
思考中ing。
“K……!”
沉音调,哑音怒吼,这样就和她平时的声音差不多了…
眉川扭曲成沟壑,印堂散落黑影,白扩张,映衬唯一的噩梦潭。蕴藏着毒蛇的危险致命,隼鹰的锐利穿刺,黑夜中唯一不变的猩红——
“……呜!”
双返青,朱玉褪黯。
“我应该跟你说过要听话的吧?主人的话语,仅仅过了一个晚上就忘得一二净了?”
撕起发丝,扯拉拽,毕竟这不过是人偶的牵索而已。
……没有必要怜惜。(呜呜对不起)
“啊呃!呜……?!!好痛——”
“若是不愿服从主人的一切……”
“…………呜呜…!!呼呜!!!”
瑟瑟发抖,颤齿栗…
“你就就此沦为暴之的牺牲品,成为肮脏的祭餐,作为献给邪神的隶存在吧!在无边无际的黑暗里坠落,最终失去自我,一个可笑愚蠢的人偶!!在永劫无间的地狱里永不翻——”
利用她与自己相同的弱攻击——害怕化作真正的件,成为任人践踏的烂草,被厌恶支所有未来…
终究,上你不是因为你的暴行,而是因为那就是“你”。(你是因为你是K)
只需撇去这个你的“我”……
就能够成功令你恐惧、退缩了吧……?
“我错了!我错了呜呜呜…!!请主人原谅我吧绝对不会再犯了真的请再放过我一次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语无次。
痛哭涕。
崩溃碎裂……
“…………”
…为什么会慌张成这个样……
……
……看起来,哭得很伤心…呢……
………
我都了些什么啊啊………
疼痛,懊悔,愧疚。
“……”(←M)
另外,电话那罕见地沉默到连呼声都没有了。
…
模糊的视线逐渐飘………………
……
“那个…她有‘反应’,M。”(←slave)
“…………
“——啊啊嫂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额……嗯………请问怎么了?”
听他的声音似乎有些异常的样。
“刚刚好恐怖啊…好像连我也要开始怕你了……”
“…唔……呜呜……我知是我又……呜……”
“(怎么还是成双成对的哭啊…)
“简要说一吧,她这症状应该是发,嫂自行理就好了。我这边还要忙,先挂了哦。”
哔——哔——
…………
“呜呜呜……呜呜呜呜……”(←K)
“夫…夫君,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那样的…………你……为了愤……想怎么置我都可以……
“把我殴打至送医院…或者直接杀死也没关系……对不起………”
没必要找借为自己辩解了……罪恶至极的错误…怎么可能是用一句“不小心过”就能开脱的存在呢……
【zn:原因→slave没试过威胁,不清楚该该在哪步就收手,再加上K暧昧不清的反应,让她分不清自己的目的究竟是否有达成……所以,“过火了”。(就像没有安全词的SM,可能会导致冰恋的悲剧…(冰恋就是在调教途中整死对方的意思)】
“呜呜呜呜呜…………”
……她似乎还没从悲伤中缓过来。
痛苦地以手臂遮掩双目,那布料底会是一副什么景象………红盈涩?涣散失神…?光尽灭……?slave不敢再想了。
只能床跪在一旁,等待永不可能达成的赎罪,迎接死亡。
“呜呜呜呜……”(←K)
不过是静静地哭泣着…
用哀伤控诉着一切不公……
仅此而已。
………
………
跪至双膝疼痛,跪至无颜再度相望,这堪比红莲业火的窒息般的心痛……罪恶枷锁沉坠在背颈,无法摆脱的噩梦。
“…………”
刀尖翻绞,一遍遍凌迟着心脏。
…
哭的是她,自己却…疼痛得无法呼。
……
………
空间渐渐安静了。
啜泣声逝去,取而代之的唯有静谧的同律心…虽说slave已经快受不到自己的生命征了。
“…………夫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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