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
荆棘湖,玫柔,慵懒地沉眠。
…她的呼变重了。
“夫君……?”
“就你刚刚还敢叫我‘夫人’?”
“额……误,误…呜呜……”
“我要你以死赔罪……”
“?呜——”
“主次不分了是吧…到现在连自己为贱的份都没认清吗……嗯?”
K这副样和溺醉酒有的一拼。
齿不清、言语混、成泥浆……
即便到了这程度还要讽刺自己……
“………”
那我不说话了…反正不说什么都是错的。
“回答。”(←K)
“…我……呜……请主人恕罪。”
“嗯哼,然后?”
然后??
“……主人想要什么服务?”
“我…我要你……把自己的嘴用钢针起来。”
“???”
“接着……肢解自己……”
呜啊啊啊啊救命啊————!!!
“跑什么跑?嗯…??
“是你自己决定回来的。
“就·别·想·再·走·了。”
“呜呜!呜呜呜…!”
完全无法挣脱!!
“我不容许反抗,再动……你的脖颈大概率不保。”
啊啊啊我只是想拿个东西把你的手绑起来而已啊——
“主人……呜呜……我…有些急……”
对不起又骗你了!!
当然你大概率也不会信的吧……
“啧,快去快回。”
真信了??!
必须趁着这个机会了——!
飞速挣脱跑卫生间样,门之时…悄悄从屏风后拿手铐……藏在背后………
…
我到底为什么要这么袭击你啊……
没办法,一定是因为你现在这副样太过吓人。
一旦接受了错误的正确理论,坏事之前似乎也没那么张了。轻咬,装作刚才那副恐惧畏缩的样…准备……
“过来吧。”(←K)
看来我们冷淡的狗狗还没察觉到危险。
“那个…主人……我………”
“什么事?”
趁着她说这句话的时间揣上手铐一起无声地被窝。
“就是我之前提到的糕…主人真的不吃吗……?”
“呵…呵呵……糕?谁会吃那东——你什么?!!”
只拷上了一只手,她就开始惊恐地大叫了。
还反抗激烈。
拜托了拜托了另一边另一边就差一了啊啊啊啊啊啊!!一定要成功啊不然呜呜呜我的人生全完了!!
“唔!唔唔!!你在什么?!快住手!哈啊?!!”(←K)
看来条件反地选择用手伸过来反抗的习惯没改呢……正好把另一边送到我面前了………
咔哒!
收收!!
“唔!!!”
K似乎想用踹。
奈何自己已经压在她的腰间,导致的动静本无法撼动这份威胁。
“快放开我!唔呃——!”
起想肘击自己也失败了。
……我记得你平时的力气比这大得多的啊…
倒还方便我行动…
啊啊啊想起来了,用绳!用绳再绑起来就不需要一直摁着她了。之前偶然拿来过懒得放回柜里结果就在床边……真是天助我也……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
这声音连在客厅的ST都能听到。
相信他和K一样未曾料到这况真的会发生吧…
红绳一圈圈缠上她的手臂,将手铐也束缚在,绳绕过床……slave把最后的绳结打在K的大臂上。
这样她的手就完全碰不到绳结了。
就算K平时能依靠双手的扭动解开一般的结,也肯定对现在这束手无策。
嗯,计划通√。
“……!!!”
她如今脸煞白。
唉唉唉,我怎么能忘了这人的还能动呢……
真麻烦…没买的束缚工,家里的伸缩也没带来……
“最好别动哦,夫君……
“否则……你的脚…我可能还要理一……”
“?!”
哈哈…一旦被束缚住就什么话都说不来了呢……也是,谁在无力挣扎的时候还会愿意费力气说话呢?
“你也就这本事……只能用工制服我。”
我收回上面那个想法。(←slave)
“我是不是就这本事…夫君再清楚不过了不是吗?”
“……?”K只疑惑了一瞬,“作、贱人、无耻……只能用卑鄙手段取胜的家伙……呵。”
冷笑。
“我你。”
“呵,说不过人就开始逞了是吧?折磨一个弱女,你连光明正大的手段都使不来吗?”
你是哪来的脸面说自己是“弱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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