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前这位,怎的脸上也有东西?似疤不是疤,虽说不上丑,但他们可从未听说,将军府有这么一号人。
他们齐齐往姜眠脸上望去,转瞬又被压在他们后的手摁。
两个男人猝而脸大变,正、正主?
姜眠遗憾:“不过啊,我夫君不一样,他虽年岁比你们小得多,但都是靠自己能坐上位,容貌有之,地位有之……”
她说不好意思,脸上却完全没有表现半分,反而夹了两分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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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继续轻嗤,“便是连正主站在跟前也认不,不觉得可笑?”
还觉得意趣阑珊,这会儿眉倒是堆几分兴趣来,“将军府上的人,真有意思。”
姜氏女?
那两个男听见将军府的名,相视一,同时现了几分慌,挣扎起来:“什么将军府的人?怕不是拿将军府的名来诓骗我们!”
至于这姜氏女一张脸如何疤痕纵爬,他们不得而知,总归转的这般广,不会是空来风。
同朝官员羡慕有之,嫉妒有之,还有一类,虽说只敢在嘴私谈,却是带有郁辱人意味的,用姜氏女不鄙,作为攻击沈执的手段。
她寻了张凳坐,笑眯眯:“那现在也该到我与你们清算清算了吧?我倒是无所谓,可你们将我夫君也骂了去,这侮辱当朝大将军之责,我却是不得不计较的……对了,方才听见你爹的名,一人事一人当,你们两个不会要回去找爹的吧?”
她抬起的墨洗般的眸,上打量了几姜眠,像似得了什么结论,却未拆穿:“看来这传言是有几分离谱了,那便有劳夫人,将这两个带去置了吧。”
他们自然不信有这般巧合,说两嘴话都能被将军府的人听到,何况面前这个女人看穿便知是个主,而这京城何人不知,沈执反咬了定北侯府一之后才分的,如今这将军府只有沈执和姜氏女两个正经主。
“满污言秽语,我便是要对你们如何又能怎样。”姜眠对那二人觉得好笑,“自己不认得,又怎知我非将军府之人?”
二人当即上前,将那两个男人压住。
“多谢。”姜眠偏了,冲后的两个侍卫示意,“去吧。”
姜眠若有所思摸了摸脸,微微苦恼,“实在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
红衣女脸上难得浮一抹认可,闲适着倚在一旁的屏扇,“你们放肆言论之前尚且不知对方是何相貌,为何能够说得如此起劲?”
男人面微变,心中齐齐冒一个想法,这话是什么意思?
谁知是不是来搅混的?
其中一个一脸难以置信,呼:“怎可能!分明、分明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