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服务?”
面对她怀疑的语气,技师只是温柔地笑笑,按摩的动作还没有停。
“我可能不太需要这个服务。”桑宁抵住了女人在她胸上“按摩”的手,不让她继续作乱,“我的伴侣……这方面很行。”
言下之意她不需要特殊服务。
严秋珩定住一瞬,很快她收回手,擦掉了手上的精油,顺着桑宁的腰腹下滑,直接摸到腿心。花穴已经变得湿软,严秋珩只是摸了几下,就感受到身下人细微的抖动。
“既然如此,夫人怎么被揉胸就这么湿了呢?”
她捏着小小的花核,来回按压刺激着。
先前桑宁被按得很舒服,整个人极为放松,如今下身被玩弄着,温和的快感逐渐蔓延全身。她能感受到自己穴里有多么湿,严秋珩的手指在穴口挑拨,她觉得那根手指可以直接滑进来。
手指插进来了,毫不留情地顶着她的敏感点,她听到那人说:“夫人真的很敏感,明明很希望我插进去呢。”
“口是心非。”夲伩首髮站:yehua2.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说到最后四个字时,体内的手指变成了两根。被塞得更满了,桑宁仰头呻吟:“好爽……”
两根手指共同抠弄着穴内的敏感点,严秋珩手巧,换着花样操着桑宁。才操了几下,穴道开始快速收缩,桑宁不自觉地想夹住腿,却被一双手大力分开,花穴完全地暴露在严秋珩面前。
“夫人要高潮了呢。”手指抽动有了压力,严秋珩更用力地顶弄,她另一只手抓着桑宁的大腿,清楚地感受到桑宁抖得多厉害。
抽出手指的瞬间,透明的液体也喷了出来,严秋珩的手掌本就被花液浸湿,这下更是沾满了水渍。
“呀,被我操喷了。你看,好多水,床单都湿了。”
桑宁喘着气,平复着高潮后的身体,推开严秋珩凑近到她面前的手,那手上带着自己的体液,严秋珩真的好得寸进尺哦。
她坐起身,看见严秋珩跪坐在那,在擦手上的水,刚刚她躺过的地方床单湿了一片。
被手指操成这个样子,她还是第一次,这种感觉柔和又刺激。桑宁现在还没有彻底进入发情期,她来得早只是为了提前做好准备,没想到半推半就和严秋珩做了。
是个没安什么好心的技师。
下床时桑宁觉得腿软,她看了严秋珩一眼,对方穿了件睡袍,系的带子在刚刚动作中变得松垮。桑宁一眼就看到了女人腿间已经挺立起的性器,端坐的严秋珩,和昂扬的肉棒有点不相配。
走进卧室卫生间,桑宁将蹭了些精油和体液的浴袍扔在洗衣篮里,算算时间,从严秋珩正经按摩到现在也两个多小时了,她冲了澡。洗好出来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桑宁忽然发现自己的胸好像更好看了些,更白嫩,更诱人。
本人都有种想含住咬的冲动。
她本就白,桑家的基因总是会在外形上点满。细数这家人,有傻的有坏的,就是没有丑的,更何况她还有双份基因buff。
严秋珩带来的精油真的好用,不愧是玩药的哇。
这次没有衣服能穿,桑宁直接全裸走出浴室,她的发情期应该要开始了,总是会被脱掉的衣服,何必再穿。
床单已经换了新的,严秋珩站着等她。她的睡袍依旧没系上,桑宁看着她的性器随着动作轻晃,实在惹眼。
很想吃下去。
发情期时的脑子总是会被性欲支配,桑宁很想和严秋珩说快来操我,想吃大肉棒。严秋珩却先一步走上来,问她,“还满意刚刚的服务吗?”
“还不错。挺满意的。”桑宁未着寸缕,但她感觉严秋珩的视线更赤裸,更火热。
偏偏这人又在笑着,冲淡了眼神中的攻击性和强烈的占有性。
严秋珩牵着桑宁的手,两人一起倒在床上。她紧盯着桑宁,继续柔声问道:“那和夫人您的伴侣比,我们谁做得更好,谁操您爽呢?”
虽然披了层技师的皮,但是这个问题是严秋珩真正想问的。伴侣,桑宁怎么能有伴侣呢?她怎么从未提到过?她们现在到底是种什么奇怪的关系?
她难道在当小三吗?
那天在飞机上看到伴侣这两个字时,她很想立马叫人把桑宁的前前后后查个透,最后理智在闹钟刹住了车。她是要正常的追求桑宁,不能做这些事。
所以现在问,她很有私心。
桑宁没有立马回答,两人现在距离很近,扫过严秋珩的脸,最后同她对视,说出口的声音中带了几分调笑:“还没彻底把你吃下去,现在还比不出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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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总是容易轻信谣言·狗
其实还有一个她信了的原因是,小姨知道有这个传言后为了防止当时严狗再纠缠桑宁,就放了很多烟雾弹,基本坐实桑宁有伴侣这件事,桑宁本人也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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