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清凉。
语气太过理所当然,就像装的只是普通日常用品,柳岸艰难扭看她,问:“你专门拿一个行李箱来装这些?”
得到允许,柳岸总算不用压抑好奇心,把送来就原封不动放着的行李箱打开,全是带着周棉清气味的东西。很快就找到需要,所有衣服折迭得规整有序,东西归类放在不同区域,风格也很周棉清,饱和度低、素净简洁。从隔层的包中找到贴衣,选了条中间印着个粉红小猪像的纯白,即使没叫拿这个,她也贴心备好。
倒是习惯了被周棉清使唤,柳岸也没觉得不对劲,就照。小行李箱并不重,平放在地上打开,错了方向,几个彩不一的盒掉落。
“我去洗澡。”周棉清溜得很快,意识到理智在失控边缘,连忙快步走过去浴室,哐一关上门,不等柳岸反应,已经响起哗哗的声。
“是玩。”周棉清适时解答。
知今晚的饭局不会十分愉快,即使没存一醉方休的念,那些抱团的男人也总会针对敬酒让自己多喝几杯,周棉清不喜跟他们虚以委蛇,却更舍不得推柳岸去应对这场合,只会收获更甚的恶意。临时变卦叫她来接,是私心作祟,而柳岸另辟蹊径的法的确很大程度上满足了她埋藏很的虚荣心,所以才会显得心急。
小女们玩大吖
一阵奇怪的预。
什么都没带呀,棉棉。她守在门外注意听里面的动静,等待着周棉清的吩咐。毕竟又收了老板一笔钱,这服务工作还是要的。
她捡起其中一盒蓝包装,右角印着一行英文:finge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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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想玩死我?
后半句她没问,不过现在她是真的有些后悔收周棉清的钱了。
与此同时周棉清也换好衣服从浴室里来,边着的发尖边走近问:“这么快就选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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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城垃圾桶里每天扔掉的避数不胜数,甚至也有各个类供顾客选择,理说柳岸早十年都不该是看到这些东西会脸红的小姑娘,如今猝不及防发现周棉清专程拖了一箱来度假,竟然莫名其妙害羞起来。没答话,她把盒放回行李箱,有一半铺满不同味不同的指,另一侧拉链严严实实包裹着,好奇害死猫,她可不打算再自己拆开惊喜了。
敲敲门,柳岸伸只手去递,刻意掌握分寸像是两人第一次一起过夜,气不断往外冒,还有一句漉漉的“谢谢”。她依旧尽职尽责站在门外没离开,等到声停止,门重新打开,门间一张还沾着珠的脸。
开就是毫不客气的祈使语气:“小行李箱也可以打开,你把里面的东西拿来。”
“柳岸!”淋浴没有关,声音逐渐接近,是周棉清发现后走到门边大喊:“在大行李箱里拿我的睡衣和巾,灰条纹!”
“先放那儿吧我晚些洗,机洗容易缩。”被牢牢盯着的人也远不如表面上好整以暇,像正在经受杜莎的审视,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