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黏腻很快变成干涩的一条痕迹,柳岸思绪溃散,极力克制着快要蹦出来的心脏,几乎只能依循本能听从周棉清的话。抬起眼眸,是那张终于有了些许波动的脸,看上去还是无欲无求。
如果唇瓣不是那么水灵红润的话。
“张嘴。”
机械地张开嘴,她已经没有精力再去思考其他,就看着周棉清将包裹了自己体液的手指送进去。
“唔!”
几乎要靠近最里面,周棉清存的心思绝对不是挑逗,更像是单纯要让她难受。反胃干呕很难忍住,但她必须在她这里保持体面。
她要把那层伪装撕下来。
“还要吗?”虽然是问句,却没有询问的意思,周棉清拉着柳岸的手放进包里。
尖锐的塑料包装差点割破手指,柳岸连心尖都颤,尝试几次才把指套撕开戴在她手上。
两个。
周棉清挪揄地笑,从鼻腔发出轻轻的喘息。
然后再次进入愈发软烂的穴道,两指并排,肉壁将其裹得严实,停在外侧的手指拍了拍阴唇:“太紧了动不了,放松点。”
第二次,两根。柳岸在心里计数,这次放任呻吟泄出,她想躲开周棉清侵略性十足的目光,又被按着头对视。
不要看,她皱着眉毛虚掩视线,说不清是难为情还是包含其他的情绪。柳岸不觉得“高潮脸”有多值得欣赏的部分,充满欲望,无限淫荡的样子,即使周棉清的目的就是如此,她还是不想让她看到自己这种模样。
于是她攀上周棉清的脖子用力环住,将头埋在颈间颤抖,断断续续地亲吻,从肩膀到耳后。
“周棉清……”柳岸舔舔她的耳朵,哀哀呻吟起来:“好爽。”
手指掀起的浪潮汹涌,离岸流裹挟着她的身体和灵魂一同抛向深海区,连柳岸自己也没法获救,周棉清是唯一浮木。
快要受不了了。
沉寂几周的身体显然不太适应这般快的频率,她感觉到四肢百骸的血液都正朝着一处涌去,在下腹汇成酸涩的涨意。
……
电话是在柳岸踩在海浪顶端的时候响起来的,一声两声,在第七声的时候挂断,然后再响起,坚持不懈的精神让人以为错过这个电话就会错过几个亿的大生意。周棉清为此分神,手上速度慢下来,弄得柳岸不上不下更加难受。
扶在腰间的手犹犹豫豫最终撤开,要掏出手机挂断。柳岸却按住她的手,喊了停:“周总,接电话吧。”
有什么比赚钱更要紧的事吗?没有。她不认为自己那么有魅力,能让周棉清为了操她放弃生意。
于是周棉清放开了她,很突然地。
于是她摇摇欲坠就坠到了地上,很痛地。
尾椎骨磕碰木地板,她来不及窃听电话那头的内容,就被疼痛刺激得眼冒金星。堵在穴口的潮水没了阻碍,先是几滴作为试探,然后悉数涌出,溅在地上……和周棉清的脚边。
怎么会这样?腿软到连自己也惊异的程度,被周棉清拉着做几个小时也不至于如此。虽然不是最身强体壮的年纪,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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