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儿?”
“刘文庚。”
萧建国将这小的好事不偏不倚的说给了他领导,顿时徐站就气的拍了桌。这时期的人对于这事儿容忍度十分低,犯这错简直丢人加三级。
“开除,这必须通报开除,我们的队伍里不能混这样的人。不,这都不能称之为人,畜生东西。”
公安局尚未通报单位,单位领导知了。刘家父正想办法怎么开脱,先得了个消息——刘文庚被单位开除了。
这么好的铁饭碗差丢了,他在拘留所控制不住的浑哆嗦。后悔,那是自然。可如今后悔也没用,开除已经是板上钉钉。自己面临被起诉,如果定了罪他以后来也难人。
“萧雨,我艹你八辈祖宗。”
自己先打旁人的坏主意,事到如今还怪旁人反击。萧建国搞丢了他的工作,心里也在提防刘家打击报复。但他工作一向严谨,倒是没什么把柄好怕。
党支安排了一工作,回来的时候老婆孩在一起讨论衣服。樊巧香会裁,布料平铺在裁剪板上,她在跟闺女商量样式。
“你形瘦,这料够双排扣的大衣。大衣得有里才阔有型,我扯了六尺最便宜的灰布,找不要票的布,里不妨碍。”
“新布留着给弟弟衣裳吧,拆我一件旧的里。”
如今这年代,件儿带里的衣裳都费劲。衣服挂里需要的布料比外的少不了多少,这样一件儿来相当于单衣两件儿了。所以一般人很少这样的衣服。樊巧香这也是想着闺女要去北京念书了,奢侈一回给件儿好的。
“既然件儿好的,那就件儿全新的。”萧建国门接话:“你妈有门路,就是多几块钱的事儿。没事,今年年底结算的不赖,够销的。”
樊巧香也说:“听你爹的。这回给你件儿全新的衣裳。这料搭浅灰的里,来肯定阔有型还不丑。”
量好了尺寸,用粉笔打版,当晚樊巧香将料裁剪好。翌日买到了浅灰的布料里,她将熨斗拿来洗刷净。
屋里响起哒哒哒的纫机声音,衣裳一边一边熨,把每一针线都熨的平平整整。
“给雨儿衣裳呢?”
婆婆端着块豆腐来,她抬笑应是。“您这是换豆腐去了?”
“发的豆芽你爹咬不动,我去给换了块儿豆腐。豆腐可不如豆芽实惠,可老今年那牙掉的不剩几个,的东西一律都咬不动。”
老太太说着用耷在椅背上的巾手,拿起了一旁的熨斗。“你来我给熨,俩人合作快一些。”
“我一个人也行,您歇歇,坐那儿咱们说会儿话。”
“闲着也是闲着,你赶快你的。”
婆媳俩一个纫一个熨,屋里没说话只余哒哒哒的纫机在响。等着衣裳好喊萧雨来试。
“哪里不合适的话我再改。”
萧雨穿了条灰的直筒,跟这件格呢的大衣还搭。上一试,整个人立提升一个档次。之前穿薄棉袄的土气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练利落优雅时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