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到她拒还迎了,她于是也没有吭声。季殷无声笑了笑,再度吻了上来。
迷迷糊糊的,罗放就这么被在床上又了一遭,了两次,从余韵中苏醒过来时,整个人像刚被从里捞来一样,浑都透了,她大大着气,看着神清气的季殷,刚要将别再来了四个字说,嘴就又被堵住,才过的人,得要命,再被力微妙地一刮,前就天旋地转,只剩的心思了。
这念闪过的一瞬间,他很自然的就生一望来,动作放缓,同时俯,住了罗放左上的红粒,不轻不重的起来。
罗放听不太懂他的话,难耐地扭了扭,整个人都透一不堪承受的劲儿,双却仍旧大开着,没有试图合拢的意思。一直到季殷了,她才糊糊:“不要……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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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一次?”
。
她的力也差不多耗尽了,已经记不得自己了几次,始终是漉漉的,由着那铸铁似的捣,倒不疼——也可能是麻木了。
除了姿势外,一切与方才没什么区别,唯有季殷的声愈发沙哑,罗放的也带上了虚弱的味,他们亲吻抚,一切都是到渠成的,直到两人再度攀上,尽皆了来。
而这正是季殷想看到的景象,他知,这时候才算是将人给透了,那无力的手指与腰肢,无不透一饱经摧折蹂躏的破碎。他将手轻轻上罗放的小腹,很缓慢地一,受着手变化,逐渐生微妙的成就来。
季殷没有回答,很用心品味着的愉悦,的挑逗却不停,等到他完,罗放已经又是轻连连,勾着人去疼去的样了。
他知罗放已经完全无力回应了,甚至连神智也不完备,于是终于一些本,声调里压抑着重的望:
他已经了三次,除了合时被带的一,剩的都还被堵在罗放的里,小腹因此胀鼓鼓的,好像是刚怀的新妻。
简直完全成了望的隶。
罗放懒洋洋塌着腰,享受着被浇的舒适,小腹酸胀的觉更加明显,满以为能够就此停来,却不料季殷甚至没有去的意思,反倒臂一揽,将她抱到了怀中,维持着相连的姿势,往里面卧室的床上走去。炽的吻随即落在她的肩颈上,来自他人的吐息叫她止不住的浑酥麻,正在这时,前也被住抚,她就更说不拒绝的话了。
罗放也觉得自己不争气,但她的就是如此,被撩拨了非得来不可。这才恢复了力气,的瘙就难耐到了极致,若是一直禁,还能勉压抑,现在已经好好放肆过几趟,又如何再能委屈自己?
“怎么没有……”
接连不断的,接连不断的欣快,她的神智几乎要被磨灭净,开始时还记着要说这是最后一次,但很快就只就知咿咿呀呀,去迎合季殷的动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