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能么?”
季殷摇摇,脸确实好多了:“不怎么疼了,也不至于伤得很重,只是看着吓人。”他似乎不太在意这两伤,将话题转了向:“也不知什么人,在这挖这么个坑。”
“我先帮你包扎,摄像机如果摔坏了,我现在去看它也好不了。”
罗放抬瞥了一年那有些年的绳梯,神明显怀疑:也不知结实不结实。
那时候她还很不甘心被使唤,没想到这时候算是帮了大忙,当一脑地把瓶瓶罐罐连着纱布一起拿来。好在东西虽然样数少且量也不多,却也够这次用的了。
说起这不知在哪的始作俑者来,罗放就生气:“挖这坑的人真是又蠢又坏,他应该是挖到一半意识到不可行,索放弃,但又懒得填土,还非要掩盖自己的错事,盖了木板铺了一层土。否则他但凡就扔在这里,咱们两个也不至于谁都没注意到。”
罗放走过去,拽了拽那绳梯,心里还是没底:摔来怎么办?
季殷:你重轻,等会先上去,如果上去了发现不结实,就再系一系,实在不行就叫人过来。
罗放歪着细思一会,看着两人对面,靠近坑底位置明显向里挖但是塌方了的,猜测:“你有没有看过那荒野挖造房的视频?我猜挖的人就是把那视频当了真,以为自己也能在山老林里挖房来。”
罗放已经着手理第二伤,听到他的话,于是开始环顾四周,看到两人刚才踩着的那块木板裂成两半,散落在地上。木板表面生着许多霉菌,甚至还有几多蘑菇,唯有断能看到些新茬,显然早已腐朽,好在是从坑上面垂一架绳梯,不至于闹到打电话求援的地步。
条件有限,她先拿酒凝胶洗了个手,用纱布隔着,住石边角,一狠心一用力,将其与伤分离。又是一血潺潺涌了来,她不敢停,赶用碘伏棉签消毒,又用纱布块堵住伤,了一会,见总算不血了,才终于松了气,用医用胶带将伤包扎起来。
相比之,受伤的季殷倒是相对平静的那个,他屈起一条,就静静地看罗放给自己包扎好伤:别气了,不值当,幸好还有个绳梯留,不至于叫经理他们来救咱们。
信给她叫她买了带去,她自己的背包已经装满了,就到怕了平时放摄影机的袋里。
“当然不能,那视频拍来都是给人看着的,除非事先用建材加固,否则在这土质,多挖两米就塌了,要造地怎么可能。”
这时候气氛就放松些了,罗放想着刚才见到的那目惊心的伤,开问:“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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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殷双手撑住地面站起,动作间伤似乎是又裂开了,在纱布边缘沁血来。走到罗放后,他轻声细语:你信我,我肯定能接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