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早已无比熟悉彼此的,无需去想怎么,就很默契地缠在了一起,你来我往地撩拨着,息声也跟着大了起来。
“你希望我赢么?”
罗放觉他神庄重得像在定立某契约,不想理,却又不忍心,闭上扪心自问片刻,再睁开,她说。
季殷完全丧失了主动,由着罗放摆。他这段时间绷到了极限,像金属疲劳后断掉的钢丝,现在找到了自认为的港湾,疲惫得一也生不反抗的心思。人当然都会有这样的时候,罗放怜地抚他,吻他,将涂遍整,最终一地坐,彻底让两人合二为一。
她的心忽然被某柔的所包裹了,那些提醒自己注意距离,以免分开时过于难受的警告声音一被拉得好远。她忍不住伸手,轻轻覆上季殷的脸,很怜地用嘴在他前额贴了一,轻声问:“你在害怕么?”
季殷顺势抬,很温柔地回吻她,声音很轻地回:“还好。”
天天抬不见低见,想什么想?罗放在心里吐槽,她抬,刚想说什么再将两人的关系拉开些,季殷的吻就直截了当地压了来,这话就说不了。
季殷摇摇,还是那句话:“想你。”
他的神在这时已经褪去了伪装,是坦诚的,赤的,和往日里的自镇定完全不同,隐隐带着恳求,简直像是在……撒。
他们亲吻着,抚着,夏季轻薄的睡衣很快被褪,两个人最终一起相拥着倒在大床上。赤的肤相贴着,蒸腾起的雾,季殷神却依旧恹恹的,罗放气吁吁地去摸他的脸,问,怎么了?
季殷于是笑了,:“嗯,我会赢。”
戏中负责指挥的那个人,这支队伍现在隐隐已经是以他为心的了,他只要摆惯常那副泰然自若的态度来,其他人也就有了底气。
“你要赢。”
罗放被自己的受吓了一,然而定睛看去,受却没有丝毫变化,季殷中的茫然显而易见,像牧场外迷途的羊。
他不寒暄,直截了当就将罗放搂怀里:“想你了。”
这态度的他简直要让罗放迷醉了——像某格温和的大型犬,很低落地趴在她边,等着她的抚。心里的怜更加切,她忽然有些兴起,就去一一啄吻他的结,也跟着一一地蹭那的。
罗放凝视着季殷的双眸,觉得他心里应该是有很多话想问,未来,前程,但终究她也没有挑明,只是问。
整场事的节奏完全由罗放主导,前所未有的和缓,只在将近时才激烈起来。攀上峰的同时,两个人相拥在一起,气息相,相濡以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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