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放看得分明,叶昭的眼底刹那间亮了一下,但旋即就被更深重的雾霭掩盖了。
嗯,抓到了。他缓声说。
还在射精的阴茎再度向里顶,一直到进无可进,直将热精浇淋在幼嫩的宫颈,激得罗放忍不住想逃。叶昭的唇就在这时又压了下来,一反常态的是个强势的吻。
长舌很不客气地顶入口腔,搜刮掠夺着每一丝津液,炽热的手又覆上胸乳,力道微妙地情色揉捏。罗放才刚高潮过,正是无力的时候,身体更敏感得要命,被这么挑逗,整个人很快就软成了一滩水,任叶昭予取予求。
才刚射过一次的性器很快又精神奕奕起来,鼓胀地一团嵌在穴里,将才刚射进去的精水并淫水一齐堵住,罗放觉得不习惯,很委屈地撒娇。
胀。
当然会胀。
叶昭想。
自己刚射进去那么多,她又骚得一直在淌淫水,全混在一起堵在小屄里。但他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甚至缓慢地开始继续前进,以把更多的液体挤入子宫。
将手按上罗放的小腹,他分明感受到了其下隐隐的鼓胀,心里作恶的欲望于是更重,双手预防似的掐住罗放的腿根,防止她逃离。他稍微向后抽出一点,随即用力向上一顶腰,狠狠撞向罗放的宫口。
啊——
前次高潮的余韵尚未消散,末梢神经正是敏感兴奋的时候,刹那间爆发的快感涌入四肢百骸,让罗放爽到眼前短暂闪过白光,无需叶昭进一步的动作,就又去了一次。
甬道一下比一下紧地收缩着,是想让一切保持现状。但叶昭并不听话,顶着那种异样的吸力,反倒大开大合地开始操干,小穴深处喷涌出的淫水因此流出了一部分,将床单也给打湿了一大摊。
硬这么快……你禽兽啊?罗放有气无力地怨念盯着他。
叶昭轻笑:这叫职业素养。
平时照顾着罗放,他很少做第二次,即便做了,也是很温吞的那种性爱,但今天那句抓到了让他心悸莫名,很想给罗放留下一段难忘的体验。
两次高潮后的阴道几乎麻木了,僵硬着收缩,让阴茎抽插时都有了阻尼感。但这种紧致反倒产生了另一种体验,穴壁的肉褶收缩后仿佛软鳞,在每次进出时刮过阴茎上缠绕的经络,带来堪称绝顶的快感。
不过这样的状况是不能一直维持的,抽插了几十下,这口水淋淋的穴终于恢复了被操熟后应有的样子,松软湿滑,阴茎每一次楔入都能挤出淋淋漓漓的水液,好像里面有一口永不干涸的泉眼似的。
罗放能够预感到自己又要高潮了——那种仿佛跳楼机落地的酥麻感又开始在身体里积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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