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的情形可以称得上淫靡。
一双男女赤身裸体地搂抱交缠着,皮肉相贴,气息交融,连下身也紧密无间地嵌合在一起。
女人显然是被操透了,双目含春,一双桃花眼媚得像要能滴出水来,嘴唇微微的肿着,浑身都浸染着浓郁的情欲气息,两只嫩乳上面还留有指印,颈项到胸前一片尽是斑斑点点的吻痕,穴里也不知道被内射了几次,肉刃每次顶入,都能自交合的间隙处挤出些许的浓精。
男人的状况则截然不同。他顶胯抽送的频率简直像机械一般规律精准,看不出来半点疲累的意思,眸光中更暗含着仿佛永不熄灭的炽热欲焰,双手巡视领地一般在女人身上摸索揉捏,占有欲在动作间显露无疑。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uzhaiwuvip.
然而就在此时,一阵电话铃声突兀地打断了这场性事。
响铃的手机被摆在床头,女人下意识就要伸手去拿,却被男人仗着臂长的优势先一步抢过。看清来电显示后,男人冷笑一声,眸中的光彩瞬间就冷沉了下来,直接按了接听键,将话筒贴到了女人唇边。
女人的双眼霎时间瞪大了,惊慌失措取代了意乱情迷,她勉强平复呼吸,压着声线的颤抖,对着话筒那边说道:喂,什么事?
男人冷眼看着她的样子,很恶劣地将性器又往她穴内入了入,穴壁的媚肉被有意研磨,些微痛感下,快慰也相伴而生。
女人半是埋怨地看他一眼,嗔怪的意思溢于言表,身体却诚实,忍不住拱起腰,声音也更飘忽了些:我……去找以前朋友问问训练赛的事。”
嗯……应该没问题了,我晚上回去——
这第三句话她没有说完,男人就果断挂了电话。
整个通话时间不到一分钟,却将原先还算和谐的气氛撕了个粉碎。电话被挂断后,女人愣了几秒,再开口,语气中满是无奈:季殷,你到底想干什么?
季殷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唇角:被我操成这样晚上还打算回去?回去干嘛?和他再来一场?两年不见,你瘾头真是大多了,罗放。
刚好些的态度又回到了那副不阴不阳的状态,罗放长叹口气,是被生生拉回了现实。
一切都是自己的错。
错在不该旧情难忘,错在不该被心里的愧疚驱使着进了这个扣,回到这套满是回忆的房子里,半推半就地和他上了床。
错误已经铸成,是该及时止损了。
“我该走了。”她轻声说。
这句话显然刺痛了季殷的神经:“逼里还吃着我的鸡巴,你说你要走?你还没泄出来,我放你走,回去让他帮你消火?”
罗放好像浑然不觉他的怒意,一字一句道:“他是我男朋友。”
本人的亲口的认证和网上疯传的小道消息还是有着本质区别的,男朋友三个字一出,季殷的脸色顷刻间彻底阴沉了下来,掐在罗放腰间的手也愈发用力,几乎要陷进她的皮肉里。不过片刻后,他又忽然松手,笑出声来:别开玩笑了,罗放,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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