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努力想保持冷静,但一开,那些一直压在心底的疑问还是一脑地吐了来。叶昭的表冷如冰,一个接一个地抛问题,直到看清罗放脸上的诧异,才勉微笑了一:好奇我怎么想到的?
然而罗放攥着瓶,缓慢摇摇,只艰难地吐一个音节:“没……”
他最后这个问题的语气放得很轻,是很希望罗放能跟自己坦诚相告。然而罗放仍旧低着,手指死死攥住玻璃瓶的颈,并没有回答的意思,他只好又是一叹气:你不想说也没关系,我们毕竟不是什么正经侣,你只是……没有否认罢了,我确实没资格问你这些。”
不,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的三滥,是她最瞧不上的那人。
“我只是……只是不知该从哪说起……”
你总在有意避嫌。
需要什么来冷静一了。他举起玻璃瓶凑到边,倾斜着倒了一苏打腔里,并不多,不足够解渴,不过正好,他本也不渴望分,只是要借助吞咽的动作将一些别的东西也顺着咙咽去。
当然,我一直也不敢确定这个猜想,因为也可能是他职业生涯不算,于是没被你归在考虑对象里,不过现在看来,我的并不算错觉?
“他就是季殷?以前A队的那个中单?你们有过一段?前男友么?”
咱们最开始在一起的时候,你睡熟了,偶尔会叫他的名字。
不,说名字也不太对,只是那两个音节,我也不知你在叫的究竟是哪两个字,甚至一开始都不确定那是个人名,但你之后的反应让我联想到了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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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颇有一些自轻自贱的意思——当然,是故意为之,这小半年里他已经把罗放差不多摸清了,罗放最受不了他这。
罗放垂帘:“有件事我一直也没跟你说过,叶昭,我有病。”
房间里一寂静得过分,静得能清楚听到苏打里气泡翻涌破裂的细微声响。
果然,他话音刚落,罗放就忙不迭地抬反驳,眉蹙在一起,是个很急切否认的样。见此,他心里不由得一,那因为季殷现的酸涨也缓和了些许,面上却不透半,还是表现一副很受伤的样。
叶昭苦笑一,缓缓说了自己的疑惑来源:每次队里闲聊,说起中单选手,你总是避开他的名字,宁可提名那些名气实力都不如他的。这不合常理,他名的那会你正在国,不可能没听过他。
你们究竟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