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武也是那棋人安排来的话,他又为什么引我们去救白御?让我们更信任他吗?”
秦无手动作不断,:“这恐怕也是他引我们去救白御的时候,边那小孩已经不见了的原因。”
正是因为他不遵从上面的安排,才不敢将那孩带在边。
但苏苒之又觉得那孩也不是说丢就丢的,不然随意舍弃了,安排这一切的人岂不是知他有了异心?
这一暂且不考虑,苏苒之倒是觉得今日的这一发现,冥冥中将她亲爹以前的布置都串了起来。
——江安府城隍爷田慎宁为她写了那么多话本,不正是代表了笔杆么?
然后她恰好就在江安府附近寻找回功德之笔的笔杆!
她想坐起,没料到自己手上还缠着秦无的衣袍。
而苏苒之自己又因为疲惫而不得不依靠双手的力量支撑自己,这就导致她重重的一拉秦无。
秦无也没反抗,顺势盖在她上,双臂撑在她侧。
一时间,苏苒之觉得这个状态有危险。她还没完全舒缓啊。
秦无笑了笑,翻躺,将苒苒捞在自己怀里抱着。
苏苒之被他锢着腰肢,枕在秦无肩膀上,说:“所以自从第二次见面时,咱们去江安府。武边已经没了小孩,是避免他自己被监控的同时,也方便我找回笔杆?”
她只是隐隐约约有这样的想法,但武怎么想,她依然不甚清楚。
而且武能甩那监视他的小孩,手段确实了得。
苏苒之不知武是友是敌,只能确定最开始武确实听从于那位布局之人,但后面他又在江安府将小孩‘暂且扔掉’,屏蔽了棋之人对棋盘上波诡云谲的窥测。等到棋人发现的时候,苏苒之已经在江安府拿回笔杆,在落神岭拿回笔镗。而且田慎宁还成了江安府的城隍。一切都成了定局,再什么也无济于事。
这是暗中帮了苏苒之和秦无一把。
后面武再次现,带着苏苒之和秦无救了白御,这是明着帮他们。
理说苏苒之可以将武纳为‘朋友’,但武知的太多,让苏苒之拿不准他是否看过原著。因此不敢妄定论。
秦无说:“有可能,但依然不确定他的目的。”
他给妻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说,“苒苒睡一会儿。”
苏苒之抬眸看了看窗,已经明了。
天明了。
她和秦无昨晚腻歪了大半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