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说……【安德莉娜】与烈之主,其实早已相识?
再加上整片大陆都是属于天空之城的领土,族群想要发展和壮大,离不开能够生存的土地——可是举目望去,无论是天之涯还是地之角,无论是大海还是沙漠,山脉还是平原,都平等的归属于烈的光辉笼罩之。
他这个时候尚且还不是日后那个过尽千帆见遍诸事、万事万仿佛都落在底自成章程的【月蝶的悲悼】,而仅仅只是刚刚接手了渊的权柄的新生的王,行事之时,难免会有些不够妥当的分。
科科尔张了张嘴。
分明只是一个没有任何指名姓的代词,但是姜绮却莫名的笃定,那被烈之主所提及之人是自己……又或者说,是渊母神,血月之主【安德莉娜】。
他缺乏有力的攻击手段,而仅有一人之力,所能够【发展】来的族群终归还是数目稀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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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权柄,科科尔才能够以一己之力撬动了天空之城那仿佛永恒不败的统治。
青年皱了皱眉,压自己心的不解,挑了眉梢:“这是什么……?”
她搭在掌机上的手指开始收拢和攥,那一双冰的眸仿若掀起了风暴。
姜绮觉得自己的开始不受控制的动了起来。
每隔七日便会现一次的夜晚以及垂夜幕当中的血月,便是对于他所到的、对于这个世界固有规则的撼动的最好的展示。
日光动着,在空中书写这样的文字,落在了年轻的王——以及屏幕外捧着掌机,神莫测的姜绮的中。
然而无论他先前原本打算说些什么,都在轻微的动作之后飞快的改变了主意。因为科科尔惊讶的意识到,他上原本的伤势全都在日光的轻抚愈合如初,甚至是连里已经枯竭的力都被重新填满。
然而那位烈之主似乎并没有因为他这样恶劣的态度而愤怒,又或者是觉得自己被冒犯。正好相反,科科尔甚至觉得落在自己上的日光比起先前来似乎又隐隐的有多少变化,就像是一只手正在轻柔的拂过他上那些大大小小的伤。
这一定是科科尔有史以来最狼狈的一次,他甚至都已经好了自己今天说不定就要命丧于此的准备,却没有想到……会从最不可能的人那里,得到最不可能的援助。
而在一次又一次的、建立族群——发展族群——被天空之城所剿灭这样的不断重复的过程之,曾经的那一只捡到一朵漂亮的话都会非常开心的单纯笑容的蝴蝶,开始了非常迅速的蜕变和成。
然而面对科科尔这样的就差脸的挑衅,烈之主看起来却并没有半分的生气的模样。
那为何这个世界上仅有的两位神明麾所直属的
【我只是……想要帮帮你。】
——他终归还是太弱小了。
【我并没有那样的意思。】
如此一来,虽然说不上举步维艰,但是也绝对不是什么轻松的能够解决的事。
“烈之主总不会天真的以为,只是这样小小的施以恩惠,我便会转投于您的麾吧?”
【你是她承认和钟的孩。】
然而即便如此,科科尔也不得不承认一件事 。
而且这个时候的科科尔只一心一意的认准了神族薅羊,以至于“族群”的扩展十分的缓慢,更不要提在这个过程当中,神族原本也在尽力的剿灭这些被污染之后,毫无疑问于“必须被清剿”的名单上的污染源,哪怕他们曾经是同族,也绝对没有任何的手。
就像是——也同样是科科尔先前的那一个“族群”再一次的被异端审判局麾的仲裁者发现和清除。并且那真正的掌权者看起来已经厌倦了这样仿佛猫抓老鼠一般,一而再再而三不断重复的行为,打定了主意要就趁着这一次的机会,将这个总是不断的挑衅和找死的麻烦给彻底的解决掉。
有殷红的鲜血正顺着他的指渗了来——显然,神族这一次所的决定其实并没有什么错误,因为科科尔的确已经是弩之末。
“你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科科尔看着那些从他面前拉丝来回回的路过、但是却没有发觉丝毫的不对的神族仲裁者们,用手捂住嘴咳嗽了几声,“即便是死亡,我也绝对不会背叛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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