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春四月的夜晚温和而清爽,清风透过内室的珠链,缓缓拂过床帏。
博古架高大而古朴,摆设的瓷器装饰在烛火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显然这是女子的闺房,可是为什么他似是躺在地上?
邵衍伸出手来,却见一只雪白的爪子。
啊?
“喵?”
他疑惑不已,看着高处的铜镜,不过身虽心动,竟纵身一跃,跳上了那如高山般的案几。
铜镜中的狸奴通体雪白,毛色油光蹭亮,一环沉甸甸的金项圈恰恰好套住脖颈。
这,这不是宝知养的狸奴吗?
邵衍惊惧不已,他明明记得自己为明日提请傧人登门拜访而养精蓄锐睡下,怎想一睁眼竟成了精怪。
可不容他细想,佳人已入内。
非礼勿视,邵衍下意识躲入玫瑰椅面后。
来人似是吃醉了酒,有些踉跄,一路摸扶着室内的摆设才勉强支撑。
短短几步路竟花了其不少力气,但终究磕磕绊绊地栽倒于绵软的被衾上,一时便没了声响。
邵衍屏住呼吸,过了几息后才小心翼翼探出猫头。
斜躺于黄花木架子床上的女孩只从垂柳绣花衾中微微露出半张酡红的小脸,将那人清冷疏离的眉目都染上风情。
邵衍大喜过望,跃下玫瑰椅,正要上前,却见本是昏睡的女孩突然坐起,红艳艳的小嘴不住嘟囔:“还……没有护理……可……可不能懈怠了!”
他身上狸奴的本能迫使他又一次下意识寻了个掩体躲起。
可这熏炉只能挡住小小狸奴,却也挡不住那活色生香。
只见临近及笄的女孩眯着桃花眼,软着手指往后一脱,那宽宽大大的外袍便悄无声息地落地,层层迭迭,似是千万层欲望。
紧接着,女孩便有一搭没一搭地松开束于腰间的绸带。
一下一下,虽是松了些,却也如缠着花蕊的蜜蜂,就是不肯离开。
熏炉位于女孩左侧,打下头瞧去,交襟口朦朦胧胧显出的浑圆叫那偷香窃玉之徒下腹一热。
不行,就算他现下是狸奴,也不可唐突了佳人。
邵衍艰难地想出声制止,可内心有个声音呼呼啦啦地回荡。
「你其实很贪不是吗?」
「夜夜为那隐秘之事而折磨,又不肯寻旁人,现下有何不可?」
正纠结时,便听女孩拖着嗓子抱怨:“怎么……脱不开?真讨厌!”
像是她同他撒娇时那般,叫邵衍心中似是千万只手抓挠。
痒痒的,且隐隐作痛。
他抬头看去,却不想险些血脉贲张。
不耐的女孩直接扯着交襟,竟将上衣往两边扯去,轻快地将粉白的两臂从宽袖中挣出,露出晶莹的肩膀。
她比之出阁宴二人坦诚相见时丰腴了不少,在烛火的映照下,软腻得很。
女孩未留意到香炉后头,背过手去解小衣的扣结。
邵衍只觉心口突突。
不对,他现下只是一只狸奴啊,为何会发热?
可他目光一错不错,直勾勾地盯着。
如他所愿,被罗缎海棠绣紧紧箍住的两团绵软扑哧跃出,肉奶奶的,那尖端本是娇怯怯地陷下去,可被那穿堂风不留情面地扫过后,便有些大胆又羞涩地挺立,像是枝头刚结的红果,又如刚过水摆上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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