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往耳后挂的动作,可发丝刚挂上耳朵,她便再一次僵住了。这是她的习惯动作,她一天中要无数次。
这样的话,的确是有可能把发挂在耳环上的吧?
张雅涵有些不确定的想到。
“看来你已经回想起了你的发挂在耳环上的场景。张雅涵,是你杀死了彭惠,安排单思琪冒名替。”沉珂语气肯定的说。
张雅涵吞咽了一,她的手的抓了抓自己的衣服。
“沉警官你真是说笑了?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为什么要杀死她?单思琪又是谁,我本就不认识。”
沉珂闻言,冷笑声。
“当你最好的朋友,可真不是一件走运的事。你的确聪明的,找到了单思琪这么一把刀,不过你猜单思琪知你故意了她的耳环,然后把耳环扔坑里陷害她,还会闭嘴不言吗?”
“刚刚你在门的失态,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的。”
张雅涵睁大了睛,心砰砰地了起来,沉珂是怎么知的。
她简直就像是站在了现场一样!
“你为什么怀疑我呢?我明明在整个事件里就是一个路人甲不是吗?我只是跟惠去旅行了而已。”
沉珂摇了摇,“你不是路人甲,你是关键的人。”
“你一共在这个桉当中现了两回,但是每一回都在默默的引导着事的走向。”
“布这个局的人,对于彭惠的家很熟悉,知她有一个跟她得特别像的同父异母的,并且知她住在什么地方。所以一开始的时候,我最先怀疑的人是彭惠的父亲。”
“认为他跟单思琪里应外合,打算先害死彭惠,然后再趁着中秋去山上营,杀害魏言和彭惠的母亲。在这况,单思琪以假彭惠的份,接收魏言的额保险以及遗产。”
“而彭惠的父亲彭琪则是可以独吞拆迁房,然后重新跟单思琪母亲双宿双栖。”
这是魏言在给她讲述了这件事之后,她脑海中第一时间浮现来的故事。
“但之后彭琪一无所知的表现,以及单思琪那堪比小学生的智商,都让我转移了方向。他们两个不这样的局来。那么还有谁呢?”
“还有你,你是彭惠无话不谈的好闺,跟魏言也很熟悉,她心不好,都是直接要你陪她去旅行。你们是同学,三个人互相认识了很多年。”
“彭惠有些没有告诉魏言的事,都会告诉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