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连妹妹说的话都没注意听。
“切菜的时候不要走神啊!”荧放手里正在削的土豆,慌慌张张地拉起他的手,“还好切得不只是破了一…啾……”
她意识就将他受伤的手指了中。
“这小伤,放着不理过一会它自己就会好了。”
指尖的意让空无暇去烦恼别的事,耳朵很快又了起来,他窘迫:“不用了,我去找胶布……”
“哥哥,你今天…好香啊……”
许是因为最近夜间外,都没怎么与空亲近的缘故,能量的补给已经跟不上消耗的速度了。
饥饿的焦灼不断蚕荧的理智,她又开始不能自控地渴求他的力量了。
有甜丝丝的味从空的血里散发来,刺激着她每一颗味,荧伸来回拨着,怎么也吃不够一般,伤很快就不血了,她没忍住,重重地了一。
好饿…恍惚间,荧仿佛变成了沙漠中渴的旅人,正倒悬着壶等待那最后几滴垂落来,滋自己涸的咽。
“是饿到等不及开饭了吗,光吃这…不够吧?”空睛微眯了一,他解开披风,引诱着她看向自己白皙的脖颈,“还想吃吗…来,咬这里,想吃多少都可以……”
空突然很怀念她安静地依偎在自己怀里,完全依赖着他血供养的那段时光。
这样…是不是就永远舍不得离开这个家,舍不得离开他了?
“嗯…嗯嗯…哈啊…好……”
他乍一脖,她便扑了上来,急不可耐地咬起来。
荧已经听不他说的话了,她退化的犬齿咬在他上只留一痕迹,并不能刺穿那层薄薄的肤,她又变得焦躁不安,完全被的本能支。
“哥哥…还要……”
她不耐烦地促,手胡地拉扯着他的衣领。
空温柔地看着怀里乞的妹妹,要是她那时也这么听话地就好了,他一定会每天都把她喂得饱饱的,绝不会让她就那样枯萎凋零。
他知她这反应并不正常,但他顾不得那么多了,她想要的一切,他都会给她。
“牙齿咬不开吗?哥哥上帮你,”空指尖闪烁,在自己颈侧轻划了一,鲜红的血很快就从切淌了来,“不要急…慢慢吞咽…别呛着……”
温的顺着咙了,又经由了胃里。
荧满脑只剩了好甜,好味,还要吃。
她完全尝不到血本该有的那铁锈腥气,它更像是温的,甘甜而醇厚。
空能觉到自己的血正在缓缓地失,但与此同时,他心过往的创伤也在被喂的满足所逐渐治愈。
能看到妹妹大大地自主吞咽,好幸福。
他的血会被消化成营养质,她的血,淌在她供养着她的各个官。
如果她是一颗小树苗,而他是她扎的土壤,他就算耗尽自己所有养分都要将她供养成一颗参天大树。
见妹妹的动作慢了来,应是快要吃饱了,空咬破了自己的尖,将她的脸掰了过来。
“看…这里还有,吃吧。”
他伸,尖上那颗红宝石般的血珠瞬间又引到了荧的注意力,她立刻跟磁石一样附上来,嘴似地住了他的。
餍足后,荧才脱离那返祖的野兽本能,恢复了神智。
被她压在的空衣衫凌,嘴上,脖上遍布着咬痕,就连锁骨都不能幸免。
一副刚被蹂躏过惨兮兮的样。
嘴里残留的甘甜让她立刻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对哥哥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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