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刺杀的良机,再耗去也毫无益,为首的小目立刻令撤退。
“…一个都别想走。”
空一剑挥,万籁俱寂,刺客连个通风报信的活也没能留。
刚才还打得火朝天的战场,现在只剩两个人了。
荧早已被空的威压吓得坐在地上,惊惶地抬看着一步步朝她走来的哥哥。
他形有些不稳,显然是撑着药效跑来堵她的。
“坐地上脏不脏啊?”空蹲,看着脏兮兮的妹妹,“这么晚门,是要去哪里?怎么…不叫上哥哥陪你去?”
空面上带着温柔的笑容,荧却觉得即将有什么从这张笑脸背后破土而。
“…为什么还是这么不听话,我说过这段时间暂时不要去外面了吧?”
他怜地去她脸上的血迹,像平时他为她的那样。
“我…来散步…夜跑锻炼……”荧整个人陷宕机状态,还是尽量挤了一副楚楚可怜的神,“还好哥哥来了…差就要被坏人欺负了……”
“哦?散步吗,怎么还穿着我的衣服?”他的手沿着她的脊往,碰到了在外的腰,“…很合适你。”
“只是…外面太危险了,为什么要这会让哥哥担心的事呢?”
“哥哥…我错了…唔呣……”
“抖得好厉害,是吓坏了吗?真可怜。”空低吻住了妹妹颤抖的嘴,将她敷衍的话全压回了间,他现在不想听她说这些。
荧颤巍巍地伸想要卖力讨好他,却觉到一只手覆上了她的双膝。
“放心,不会很疼…以后哥哥会照顾好你的……”
“不要——!”
她瞳孔骤然放大,只来得及用咙发了一声绝望的悲鸣。
“殿,因斯雷布已经带着那伙人杀到大门外了,”斥候于房门前战战兢兢地行了个抚心礼,“他声称…要您归还公主自由,不然就攻打来…”
要他来说,殿这血亲就是个祸,以前在外面没少给其他弟兄的任务添麻烦也就算了,现在还接回来跟太上皇一样地伺候,殿宝贝她宝贝得跟自己珠一样。
“知了,退吧。”
门传来了王殿的声音,这斥候耳聪目明,隐约还能听到些殿温言语在哄他妹妹的话。
“听话,在这好好等我回来。”他听到王殿柔声。
“你放我去,他们担心我才来的,我当面和因说清楚让他们回去就好!我不想看到你们打起来!”那祸哭哭啼啼地这般说。
“因斯雷布是我,乃至整个渊教团的仇人,也好趁这个机会将新仇旧账算清楚了。”殿冷漠。
这斥候正待要接着偷听,门倏地就打开了。
从推开的门中,他依稀能看到一个影裹着被伏在床上不断颤抖,像是在哭泣。
殿这是养了个女儿吧?依他所见,令众多同僚闻风丧胆的旅行者也不过如此,就是个只会窝在他们殿怀里撒的气包。
“…提尔,”殿唤来了平日里与公主最不对付的保守派教团层,“由你负责这里的看守,看严了,不要让她跑来了。”
提尔一听,立喜不胜收,他可要趁这个机会好好在殿面前表现:“是,殿。”
不就是个小丫,他一定看严实了。
待完事,又回去安抚了几句,王殿这才从房门走,带着几个心腹离开了他和妹妹的家。
须弥附近的某个地心,几十米的大门前。
双方各自占据了一悬崖,一动不动地对峙着。
“因斯雷布…你明明也是坎瑞亚人!你忘了坎瑞亚的骄傲和人民遭受到的屈辱了吗!”
一个渊教团的层忍不住率先怒骂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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