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利亚调整完放映机的位置回到沙发上坐,他看了一她手中的那盘映影带,“哦,你说这个啊,这可是我最喜的带呢,也就——看了不七八遍吧,就连托克他们都看了三四遍呢。”
《无生忍》是大名鼎鼎的泽导泽维尔早期在稻妻拍摄的映影,制作成片后便给了社奉行。
现在她手上的这一盘,连封面都没有,片名也是用笔写上去的,渠来源很是可疑。
“你到底是从哪里到的?”荧痛苦地捂住了睛。
几年前刚拍完时她还自我觉颇为良好,现在再看到这盘映影带她只会觉得尴尬到不行。
这东西应该没有在枫丹上映发行过吧?在稻妻本土也只是作为文旅宣传片放给民众看过。
“泽维尔——是叫这个名字吧?我好不容易买通他团队的人才搞到的拷贝呢,”达达利亚不慌不忙地从别的箱里了另一盘映影带,“你看,还有这个。”
荧提心吊胆地从指间瞄了一,还好,这回是《两个火铳手》,她没有镜。
“我看到主创团队名单上写着你的名字才买的,怎么我认认真真看了好几遍都没能找到你呢?”他抱怨。
“…我在拿留影机。”
“这样啊,我还以为看漏了哪个镜呢,”达达利亚遗憾地将手中的映影带放了回去,“怎么后来不演了?我还很期待你的一作品呢。”
“我又不是专业演员,以前找我也只是因为找不到人手,有了更合适的人选后自然不会再找我,我帮着拿拿留影机就好。”她言简意赅地解释。
“说什么呢,别人怎么说都不重要,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最好的主演,”达达利亚怕她心里会觉得委屈,主动提议,“那回我当投资方,帮你拍一映影好不好?我想看你当主演的映影。”
“…我才不要拍,一黑历史已经够多了。”荧小声地嘀咕。
她也确实不是这块料,每次一对着镜就会浑不自在。
听到她这么回答,达达利亚心中暗暗松了气,没被人欺负就好,他之前还担心她是不是被枫丹的朋友边缘化排挤了呢。
“不如你来说客,引荐一这位「泽导」帮我拍一支征兵宣传片?会给你很丰厚的介绍费哦。”放心后,他又用金钱劝诱。
宣传片是其次,有她在其中牵线搭桥,她本人肯定也是要跟着一起来的。
“哪还需要拍宣传片,你往那一杵不就是征兵广告了么?”荧没上钩,她用力地掐了一把他这张让她又又恨的漂亮脸,没事这么可嘛?
从前她曾听到过这样一说法:如果觉得一个人帅气,那没什么,如果开始觉得一个人哪哪都可,那就危险了。
自己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
——都是达达利亚的错。
“原来我在你心中的金量这么啊,”达达利亚被疼了也没半生气,还乐呵呵地用脸往她手心里蹭,“我才不要让别人拍,我只给你拍,你想怎么拍都可以。”
“去去去,少臭了,”荧嫌弃地一把推开他,从一堆映影带中随便了盒没开封的,“就这个吧。”
映影的开场总是以一大段意义不明的空镜堆砌氛围,趁着剧还没正式展开,达达利亚又在屋里翻箱倒柜起来,说是要找些零一边看一边吃。
“啊,这两个小,什么时候在这里藏这么多糖?怪不得安东老嚷嚷牙疼。”
他顺手剥了颗巧克力夹心糖她嘴里:“这杏仁糖特别好吃,你尝尝。”
“瞧瞧我发现了什么?整整一打巧克力布丁罐!待会我们就把它们全吃掉。”
荧刚嚼没几,达达利亚又好似发现宝藏一般叫了起来。
“偷小孩零吃,不知羞。”
某共犯嘴里明明还在帮着销赃,却一脸义正言辞地谴责。
“吃太多甜的对他们不好,我也是担心他们蛀牙,”达达利亚先是把一堆零放在沙发上,又将荧整个人端起来让她坐自己怀里,“这么多好吃的都堵不住你的嘴,还想要我用什么来堵,嗯?”
“…变态。”荧脸上立刻泛起红,但却没有从他怀里挣脱来的意思。
达达利亚疑惑地歪了歪脑袋,不知自己这回又是因为什么被骂的,还好他脑转得快,顺着她的脑回路不一会就想明白了。
他说的明明是嘴…她这反应,怕是又想到什么七八糟的了吧。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专心看映影吧。”
言解释只会让她尴尬,达达利亚决定认了这句「变态」。
——大不了在别的地方找补回来。
映影讲述了一个原本宁静的小镇从某天开始不断发生惊悚离奇怪事,镇上的青少年们为此四奔走调查的冒险故事。
恐怖血腥镜并不多,无不在的冷氛围和荒诞却令人寒直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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