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刚才的不敬和冲动……”
童言无忌?
…谁啊?是在说她吗?
“瞧你吓的那样,你该不会真犯什么事了吧?”她开玩笑地说,“夜里偷偷窝被里自渎了?”
见她不听劝,达达利亚只好自己闭默祷了起来。
“好嘛,我不说就是了,只要您乖乖听话不再动。”
小古板不搭理人,荧就当他默许了,她也不介意自行从他上找乐。
“好厉害,隔着纱布都能看到的位置,被摸几就变得这么兴奋吗?”她索将手直接伸他半敞的衣襟里,在那遍布着伤痕的膛上游走,“您平时…难都是用疼痛来纾解望的?真是特别的嗜好呢。”
达达利亚被迫中断了默祷,他不顾仪态咬牙切齿:“怎么可能为了纾解这事……”
他自笞从来都是为了驱逐自己心中那些不该有的念,本不会有快。
这只手仿佛自带电,她指尖碰到的每块肤都被这发麻的意击穿,立刻起了一层疙瘩——这奇妙的觉完全压过了戒尺在他上留的疼痛。
每一次被她碰,每一次罪恶与羞耻心来回错,所产生的剧烈快都让他难以抗拒。
“好…以前真的没有被人像这样玩过吗?那您的还真是呢。”
荧挑开他前的绷带,让一侧的了来,她毫不犹豫地拧住了它。
“阿贾克斯神父的嘴要是也像这样坦率就好了。”
她能明显觉到,自己每一次的,都能使这枚小小的生涩果实变得更加韧、嫣红,估计再摸去它都能熟透了。
就是…这的手不太对!
荧拢了拢他的肌,果然也单薄了不少,不免惋惜:“你瘦了,也变得更平了。”
“你…!”
达达利亚张了张嘴,竟气得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说得好像她以前有多熟悉他的一样,他可从没有在旁人面前赤上的习惯,就算在军营中洗澡,也是挑的人少或无人的时候——他一也不想沾到别人冲洗过的污。
还嫌他平…她是见识过了多少大脯的男人…?又是在拿他和谁比较?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沉默良久后,达达利亚突然问了一句。
心里真正想问的却是,我和他,真的就这么像吗?
“当然是因为喜,我最喜你了。”
荧把脸埋达达利亚单薄的前撒似地蹭了蹭,他上混杂着铁锈味、皂香、黄油香…这独属于达达利亚的气味立刻令她安心了不少。
细品之,好像又多了一丝宗教仪式上焚烧香料的柑橘香气…似乎在调他此刻司铎的份神圣不可亵渎,又似乎在引诱着她更多地去玷污这份圣洁。
“不要推开我…阿贾克斯神父,我想要您,您就是我来到这里的唯一目的……”
“骗人……”达达利亚被她的发得的,它们像小刷那样在他的上扫来扫去,连带他的心也跟着的,“你本就不了解我……”
她想要的,明明是那个遗忘她的人。
而他…不过是承载这份思念的容罢了。
“这不是正在了解么?”荧故意无视他的那小别扭,用嘴轻轻住他前其中一枚粉小巧的果实,齿尖若有似乎地在上面刮过,“您的生日,您喜吃的东西,您的兴趣好…我全都知得一清二楚哦。”
“我才不信……”
他其实也并不讨厌被她这样,反而觉得她像没断的小狗一样可,难是刚才没吃饱吗?
只是让她一的话…也不算破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