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包裹住细细,待她再次差不多了,才将中指和无名指轻轻抵在浅反复压。
荧一只脚踏在达达利亚肩,另一只则不怀好意地垂着,时不时就报复地用脚趾去踩一踩、搔一搔他的。
“说喜我,一直说,说到完为止,”达达利亚空闲的那只手抓住她的脚腕,制止了她对自己的捉,“不然…小心我挠你脚板底。”
“你是声控的吗…呜…喜你……”
被撑开了。
达达利亚的手指自然地弯曲着,不用刻意去找,他清楚地记得每一个让她快乐到神魂颠倒的地方,她的,他比自己的还要熟悉。
若有似无的息、舐和吞咽的声音在办公室回着。
光是这么着,达达利亚就觉自己也快要了。
门外又有人来敲门,但这次达达利亚没有开让他来,只一心专注着她。
“你不是说「公」大人回来了吗?怎么半天没动静。”
“大人一大早就门办事,回来又带了一午的新兵,估计是累得睡着了吧,有什么文件你放政委办公室就好,他会帮忙转的。”
“唉,「公」大人可真是辛苦啊。”
隔着一扇门,「公」大人辛苦的源反客为主地命令:“「公」大人,两不够…再加一,待会把里面也一。”
“…遵命,我的公主殿。”
“阿贾克斯,你刚才睡着了?怎么文件都送到我办公室来了,赶拿走,我可不帮你批。”
得到从办公室传的回应后,伊戈尔拿着几份文件骂骂咧咧地走了来。
伊戈尔一门就看到了沙发上躺着的旅行者,她上盖着厚厚的毯,看起来睡得很沉,他压低声音:“…你们这就算是和好了?”
“来得正好,帮我个忙。”
估摸着办公室那暧昧的气味已经散得差不多了,达达利亚起重新将窗关上。
伊戈尔立刻警惕了起来:“…什么忙?”
这小每次一说这话就准没好事。
达达利亚没有抬,专心地着手里的小刀:“帮我把人拎到堂去。”
“你把人杀了?”伊戈尔几步上前,伸手探了探沙发上那人的鼻息,“呼,还好……”
达达利亚有些无语地将小刀放回屉里,他刚用它来给她削了些果吃:“少看悬疑小说,就算哪天真杀了人需要理,我也不会用这么愚蠢的抛尸手法。”
他怎么可能杀她?哪怕是在他最恨她的时候,他也从没想过要伤害她。
“还不是怕你因生恨……”伊戈尔叹了气,经过刚才那一吓,他觉得自己怕是又多了几白发,“带去堂嘛?还没到过年呢。”
“给她找份工作,不要太累也不要太闲,让她有些事就好。”
待荧彻底酒醒,已经在坐在堂后厨剥豌豆了。
好累…她该不会在这剥了整整一午的豆吧?
总觉得…似乎了个特别好的梦啊。
荧放手里剥了一半的豆荚,打算找人打听一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她走到一个正在煮汤的厨后:“你好,请问……”
话都还没说完,那人就转过来:“酒醒了?”
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但很正常,这里是至冬的新兵营,她如今还特意换了衣服,应该没人能认她来。
没想到,一秒她的自信就被打脸了。
厨呵呵一笑:“旅行者,没想到还能在这遇到你。”
荧大脑中顿时警铃大作,这愚人众的熟人可不兴有啊!
她和愚人众这几年的孽缘,可所谓是「剪不断,理还」,虽然平时和个别执行官的关系都还保持得不错,但基层的士兵真要路上遇着了可都是见一个打一个的。
“你是…?”
这人的笑容看起来还亲切的,应该不是仇人吧?
厨了个持杖单膝跪地的姿势:“现在的我你应该是认不来了,或许你更熟悉我作为岩使游击兵时的模样。”
“…你该不会也是「第九连队」的人吧?”
荧也就这么随一猜,没想到对方居然真的了。
“嗯,我就是那个叫达尼拉的岩使游击兵,还有印象吗?哈哈,安托哈前段时间还特意写信来说在海屑镇遇到你和「公」大人在一起……”
“嘘嘘嘘嘘——!小声,我在这里的事千万要保密,”趁着现在后厨也没什么人,荧问起了自己断片后的经过,“谁带我来这里的?”
“政委啊,他说你欠了「公」大人六千六百六十六万拉,被扣在这里打工还债,”达尼拉同地看了她一,“「公」大人给你开的月薪是五万拉,没有年终奖和全勤奖,也就是说,你至少得在这一百一十一年。”
“…多少?!”
荧两一黑。
六千六百六十六万拉,把她论斤卖了都卖不这么的价格,他怎么敢……
她到底在他办公室了些什么大逆不的事才欠如此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