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串的吻,但他没有像往常那样立刻回吻过来,“见到你才这么兴奋的。”
“亚…那个人,你说过喜他。”
达达利亚嘴角向,弯成了不兴的弧度。
“他只是个两岁大的孩,”猜想达达利亚这是吃醋了,她大着努力跟他解释,“他…和你很像,但也不是那么像,简直…就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小时候的你一样,我喜他,是喜冬妮娅,喜托克、安东的那喜,和喜你…不一样的。”
两岁吃什么这么大的…化吗?
他两岁的时候还在跟妈妈吵着闹着要吃土豆泥糕呢。
达达利亚虽然相信了她的这番解释,但他心里还是憋着一郁气,他佯装生气:“我不信,除非…让我亲自检查。”
其实也检查不什么来,无非就是为了名正言顺欺负这家伙找个由。
达达利亚冷着脸发号施令:“到桌上去。”
他都被她坐了。
荧双手往后撑着,脚一踮便坐到了他的办公桌上,她醉迷离地晃着两条:“官,这算是征兵检吗?你以前愚人众的时候,是不是也被这样检查过?”
达达利亚突然有些气恼。
他那会还没来得及检就直接被「公」特招了来,全世界除了她这个臭氓,还有谁敢掰开他看。
“你是在质疑官的命令吗?在我的军营里,只许回答「是,官」…唔……”
被亲了。
荧才不拿达达利亚的命令当一回事,她笑眯眯地捧住他的脸,往那张装腔作势的嘴上又亲了一:“是~官。”
明明嘴那么,亲起来却又那么地,像薄荷果冻一样。
“目无纪律…唔嗯……”
不知醉意是不是也能传染,就连滴酒未沾的达达利亚脸上都被渐渐染红了。
“不许夹,张开,平时自己都是怎么的?也给我看看。”
收到指令,荧咬着衬衫的摆,将双叉开得更大了一些。
她一只手朝自己探去,隔着有一搭没一搭地上动了起来。
达达利亚坐在平时办公用的背椅上,从他的角度能直接看到她的。
白的棉质已然形同虚设,濡到半透明的布料地贴在同样漉漉的上,将里面包裹着的、兴奋到充血胀的官勾勒得一清二楚。
但达达利亚此刻更兴趣的是她的表。
没有羞耻,也没有犹豫,她满心满都是对他的着迷和渴望。
对,就该是这样,她脑里只要剩他一个人就够了。
不要想别人,也不要想别的事。
“你不要一直盯着我看……”
如果达达利亚此刻看的是她的,她兴许还会轻松些,但他只是定定地看着她的脸,她不得不被迫直视他。
“当着我面这事都不害羞,表被我看到就觉得不好意思了?”达达利亚重新扳正她的脸,钴蓝双眸幽得仿佛要将她的灵魂去,“不许躲,就这样看着我。”
他想要看到的,是她挣脱理束缚,全心沉溺于他一个人的表。
荧不了:“哪有这事的时候…还要被盯着看的……”
“哼…明明最喜的人就在前,却要靠幻想才能兴奋起来吗?”达达利亚莫名其妙的胜负又被勾起来了,“抬起来,好好地看着我的脸…现在在你边的,是我……”
都不用她什么,醋缸自己说翻就翻了。
荧不明白为什么达达利亚只是这样无动于衷地盯着她的脸看。
他难…就不想别的什么事吗?
还是说,他还在生她的气?
她忍不住促他:“达达利亚……”
达达利亚却好像没听见似的,又过了一会,他似乎失去了兴趣,视线从她脸上移开,自顾自地用仍着手的那只手看起了文件,权当她不存在。
见他还不理自己,荧有些恼了,她光脚踩在他的肩章上,用挑衅的目光瞪着他。
明明是他说要检查的,现在又把她一个人丢到一边,是几个意思?
“我银行账里那六百六十六万拉是不是你存的?”
达达利亚突然开。
六百六十六万拉…?
荧努力用混沌的大脑回想了一,好像是有那么回事。
达达利亚冷笑一声:“能耐了,都学会用钱来羞辱人了,这是跟谁学的啊?”
甚至还备注了分手费叁个字,生怕他联想不到。
账这事达达利亚向来是不关心的,但他跟北国银行的人很熟,他们还特意写信来问他最近账密码是不是了——他这才知了她偷偷往他账存钱的事。
看来是这小穷鬼最近有她哥哥撑腰,气起来了。
接着,他又晃了晃手上的那几张纸:“看看,这是什么?熟吗?”
…不是文件吗?
荧凑过去一看,每张纸上都只有短短的一两行字,这居然是她前些天给他写的信。
「斯克礁,七等一,速来。」
「你放在我壶里的那堆东西什么时候来拿走?」
「不卜庐那的医药费一共了多少钱?我空给你转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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