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柏林独自一个人从暗处现身,在长廊上远远看着徐宜欢,语气中带着疑惑。
明显是不相信徐宜欢这么晚还偷偷一个人前来。
徐宜欢就算另有目的不可能此时暴露出来,还是硬着头皮道:“是啊,我觉得今夜有些无聊便出来走动一番,走着走着就来到七皇兄的住处,见门口没有人就进门来看看。”
“原来是这样,那看来我要惩处收到门后的宫奴,连门都不看守了。”徐柏林出乎意外没有质疑徐宜欢的话,眸光温和继续道,“既然来了就坐一坐,我这里还是能请皇妹喝一杯热茶的。”
“好啊!”
徐宜欢见此刻已然是走不了的样子,也没有拒绝,朝着台阶上方走去。
两人来到室内,徐宜欢一进门下意识耸了耸鼻子,淡淡的花香气不知从何处飘来,还挺好闻的。
察觉到徐宜欢的小动作,徐柏林道:“屋内点的是一位大师给我的止痛香,我自从腿伤后夜里难以入眠,点了此香后腿就不会再疼了,这个效果还是挺有用处的,听闻民间还有不少大夫用此香用于给人治五脏六腑病症,甚至还说闻了此香就连开肠破肚都不会察觉到任何痛楚,也不知真假。”
徐宜欢闻到这股香气不由的想到风晴楼的事情,虽然陈青说与郑辛有关,但总觉得说不上的古怪。
“哪位大师,竟然有如此良方?”她甚是好奇问道。
“方得大师。”
徐柏林说着手心碰了碰茶壶壁,邀请道,“皇妹,这茶还热的,可不要嫌弃。”
“都是自家兄妹七皇兄还跟我客气什么!”
徐宜欢走到桌子另一面坐下,看着尚且冒着一丝热气的茶水根本没有要喝的打算。
茶还是热的,明显是刚上不久。
可徐柏林到底是什么时候知道她进来,又什么时候在外面等着她。
还是说这个屋子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
“这位方得大师是不是很有名气啊,我想起来五皇兄的表弟就是拜入方得大师门下,倒是挺巧的。”
徐柏林低笑一声:“这个我倒是不知,不过看起来五皇兄很是关心你,前一阵日子你刚回宫,听说贵妃娘娘就送给你不少东西。”
“那是当然了,贵妃娘娘和五皇兄可是想拉拢我的,毕竟太子之位还没有定嘛,就凭着父皇对我的宠爱,如果我说我支持哪位皇兄,那么父皇是不是会听我的意见?”徐宜欢语出惊人,丝毫没有觉得当着徐柏林说着这话有什么不妥。
嘴角勾着浅笑,双眸含笑看向对面的人,继续道:“话说,为什么父皇至今都不立太子啊?”
徐柏林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不明白为什么徐宜欢此刻会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还是说故意试探于他。
就在徐柏林心中不解时,就听到徐宜欢又说:“我就是觉得早点立在储君人选,这样就有人为父皇分担政务,不必每日忙着朝政的事都没有时间好好休息。”
徐柏林看了徐宜欢一眼,见她眉间担忧之色,不像是说假话。
这时徐宜欢站起身说道:“夜都深了,我就不打扰七皇兄休息了,我也回去休息了。”
“好。”徐柏林未做挽留,随即吩咐门口的宫婢送徐宜欢出门。
徐宜欢看着不知何时出现的宫婢,调侃道:“看来七皇兄宫里的人都是这般神出鬼没,不知道还以为这里就七皇兄一个大活人。”
“九皇妹说笑了,是我平日里不爱有人打扰。”徐柏林送徐宜欢到门槛处就停下,“我腿脚不便就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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