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连脸都气红了:“四嫂,你怎么和四哥那么好了?”
于是郁金压低声音问:“八福晋可怕疼?”
郁金见到传说中份贵的八福晋,也很是好奇,而且观八福晋格外向、气红,不像和柔佳有一样的问题,柔佳是阻滞过,很需要一番修养和调教。
这戳中了明玉的痛,她行房也痛啊。她喜和胤禩耳鬓厮磨,喜二人赤搂着肌肤相贴,可是就不喜他把那东西去,只亲亲摸摸不好吗,为什么一定要那痛得要死的事?
八爷还真停?郁金心想,那可真是重八福晋,不然那滋味可不好受。
明玉连忙摆手:“我怕疼得,”说完还别别扭扭,“胤禩得凶了,我时常疼得让他去。”
既然八福晋怕疼,那就是别的原因。
明玉不敢置信地睁大睛:“怎么可能快活?!”
郁金斟酌了:“八福晋天之女,从小锦衣玉,寻常不得,所以可能需要些其他的刺激。”她抬看看八福晋,建议,“福晋不如和八爷去屋外面试试。”
郁金给她把了脉,脸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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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这个,柔佳把郁金叫来,让她给明玉也看看。
明玉:“但说无妨,我晓得利害。”
听柔佳说了郁金的来历,明玉也不嫌弃,对她来说能解决问题就行了。她祖母是安亲王的侧福晋,五个孩中只活她的额娘,她额娘贵为郡主,又只得她一个孩,从小被接回去养在亲王府里。她金尊玉贵的一个人,里能装的东西不多,对大多数平常人在意的理,是从不在乎的。
这话实在直率鲁,郁金都笑来,只好解释:“八福晋过虑,您没有问题,反倒是康健得很,如果不是上的问题,那就是心上的问题,才有不好意思问。”
柔佳也好奇起来。
四嫂的面,只怕痕迹更厉害。
嫂脖和前全都是来的红印,明玉也嫁了人且和胤禩柔意的,一儿都不觉得陌生。那印看起来可太狠了,青红一片的,连两粒都得发亮,不知四哥嗦嗦了多久。
明玉心里有些酸酸的,她素来我行我素,但也知宗室里对自己颇有微词,论知心话也就只能和四嫂说,甚至连闺房私话也不隐瞒。先前四嫂同她说过自己夫妻不睦,主要是行房时候太痛,不得胤禛去妾室那里,别来折磨她。
可是不的话,她就没理由拦着胤禩不给纳妾。
明玉气结,好像和自己同病相怜的四嫂被四哥抢走了。
柔佳啼笑皆非:“什么好不好的,这才是夫妻正啊,”她也脸红,“是我以前想岔了,这事儿非但不痛,属实……属实快活得……”
万事不在意的明玉这时也有些难过:“怎么?没药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