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没人敢煞风景。
马车并侍卫们早就跑得没影。
月光朦胧洒下来,街上一片寂静,来往不过稀稀落落的三两个行人。
没人注意到自己和胤禛,柔佳便放松下来。
也不去管胤禛游走的手指,她越是抗拒,胤禛越是起劲,柔佳这是吃了好几次亏得来的教训。
胤禛在她耳边诉说近日宫里的传闻:“我不在的日子,你也少和老八媳妇厮混,她近日被惠妃娘娘叫进宫里听训,听说和老八闹得不像样子,幕天席地的……老八也是,竟被一个女子拿捏于股掌之中,跟着一起胡闹。”
结果惠妃才罚明玉跪了半个时辰,明玉就晕倒了,太医来了诊出喜脉,反倒是惠妃娘娘的尴尬。
最后惠妃不得已去了慈仁宫,请了仁宪皇太后出面,禁了明玉的足,说是禁足,也是让她养胎,全了所有人的颜面。
本是添丁的好事,最后闹得万岁爷十分不悦。
柔佳深居简出,近日也没进宫,明玉亦不曾来访,竟是不知道这事。
但明玉是她唯一谈得来的妯娌,柔佳还是耐不住给明玉说好话:“哪里是明玉一个人的责任,是我做主让郁金给她诊脉,郁金看出她这是心病,得在闺房之外……”
柔佳回头偷看了一眼胤禛,对上了胤禛严厉的视线。
你说这是坏事吧,实在是离经叛道;要说这是好事吧,夫妻敦伦那是关上门的私事,况且明玉还真怀上了。
胤禛就是说说罢了,他又不是真的替老八操心。
他还有同母弟妹,尚且不亲近,何况那些不同母的兄弟。
胤禛的孤独感,是在同柔佳成亲后才缓解的。
那是他的女人,他府上的另一个主子,哪怕两人男女之情淡薄,正妻也会和他共享荣辱富贵和喜怒哀乐。
现在更加不同了,他恨不得把柔佳揉进身子里,时时刻刻不分开才好。
“你想和老八媳妇继续做闺中好友,也不是不可以,”胤禛咬着柔佳的耳垂,“你给老八媳妇出主意,老八得了实惠,那我有什么好处?”
柔佳狠狠地拧胤禛的大腿:“你还想要什么好处?!我腰都直不起来!”
骑在马上,柔佳腰背的酸痛感更加明显,全因午后被胤禛压在梳妆台上,硌得慌。
大腿内侧的软肉被揪着,胤禛“嘶”得一声,嘴上告饶:“福晋可轻着点,腿捏坏了不打紧,万一捏坏了别个……”
胤禛握着柔佳的腕子,手上一带,柔佳掌心里便塞进一个火热粗壮的肉棒子。
柔佳一窒,连忙环顾四周,发现没什么人,所有的一切都安全地隐没在夜色里,她啐了一口:“刚刚是谁说幕天席地是胡闹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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