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真正的原因。再好好想想。他听不是谁的声音。只知是个女孩。
她说,让时间再往回倒一些,在一切碎裂之前,回到我们大家笑容很多的时候。
然后他看到了。对……是那些个急红了脸,你追我赶,中嚷着“你娘,有给老过来!!”、“看我不宰了你们!!”的日。乍一听和现在毫无不同。但那是有萨拉萨和希拉的日。一个活泼如脱兔,另一个温柔如晨光。那时大家在秘密基地排练话剧,他们挥着木剑,朗读库洛洛翻译的台词,幻想每一个孩会喜看他们的演,大家会一起环游世界成为大明星,赚很多钱,可以去买昂贵的好东西,而不是只能捡别人不要的垃圾。
侠客勾起嘴角,狠狠踢了一脚路边的垃圾,从散落一地的品中拾起半张泛着月光的银DVD,抛向空中,轻快地说:“说到我们小时候,那时电脑还不普及,没法想看电影就去载,用的是VHS,见过吗?”然后他吧啦吧啦谈起光碟和录像带的构造以及发展史。
乌奇奇想,侠客又需要一个大大的拥抱。上次和库洛洛回星街,他也产生过如此烈的灰漩涡,爆发冷冽的杀气,她后悔当时撕开了他的伤,更后悔没有像此刻这样把那个男孩拥怀中。
侠客语速加快,侃侃而谈,胡言语。
她收怀抱。“对不起,没事的,亲的,不想说就不用说,不想笑就不用笑。”
剩的话卡在侠客咙里。他嘴角了几,落来:“因为事到如今没什么好说的。”
不是的,是不会说,不知从哪说起。
他不怕疼。所以放任无数的刺在从未愈合的伤里作祟。他很会忍。所以不用理。
坐落在沙漠中的星街盛产仙人掌,大家需要这些刺才能保护好自己,哪怕这刺是被生活一一、一寸一寸钉他们的。
无人能及的伤埋在心中化脓。染。发臭。腐烂。任其扩散,直到有一天一切会坏死。直到乌奇奇横冲直撞闯他心中。
现在她用力抱着他,像块止血的OK绷黏在上。
呼和心平稳来。不久前的那个晚上,就连飞坦都敢于尝试过表达自己,于是侠客决定也试试看,有发麻和打结,“那个,我们几个算是因为共同的好友才认识的。她不怕煞神飞坦的冷漠,不怕人浩克·窝金的威力,和小库一起把我们凝聚起来。嗯……大概就是这样吧。你和她,应该能成为好朋友的。”
她。“那肯定。你们的共同好友,我一定会超喜。”伤疤被揭开,可以再用力拉扯,一鼓作气撕来,追问她是怎么样的人,或者问,是因为她,你们才会走上不归路吗?但不必问她去哪了,因为刚刚传达的剧烈悲伤和疼痛已是答案。乌奇奇选择轻轻把结痂盖回去,再消个毒,她在他吻两,抬手那在月光发白的金发,对他微笑,让侠客晃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