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愉急了,立马扑倒江屿在沙发上,熟悉的铃兰香味让江屿好像全身都被沾染,一股莫名地情绪滋生在他心里。
“我就是这样威胁他的。”沈愉想要模仿之前的行为,向他表明自己没说谎。
可他刚要咬下去,身体却莫名地软下来,脑袋晕沉沉,身体发热,控制不住地瘫倒在他怀里。
“你怎么了?”江屿还以为他出什么大事,想要抱着他起来去检查身体。
沈愉抓住他的手臂,柔弱地说:“热。”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沈愉这副脆弱的样子,跟往常鲜活的态度,截然不同。
江屿抿着唇,见他突如其来这样子,莫不是饿了?
据说虫母饿了,都会不舒服,还会发热,是虫母最脆弱的时候。
江屿想着曾经科普过虫母的知识,所以身处诞生期的虫母需要奶?
可他并不想帮沈愉,明明他厌恶虫母,他不该允许虫母活这么久,所以他可以趁着虫母如今脆弱的时候,亲手了结虫母的生命。
就像对待上一任虫母一样。
江屿杀意泄露,让难受的沈愉感知到,尖锐的小脾气上线,“你为什么不说话,我怎么感觉你想杀我,我对你这么好,还照顾你,你居然产生这样的想法。”
委屈巴巴的沈愉,眼尾晕红,像被抹上水粉,漂亮得让人难以忽视。
江屿身处理智和本能之间,他修长的指腹揉搓沈愉的脖颈,一个起身,沈愉已经被他拥入怀里,而他已经坐在沙发上。
只需要轻轻一用力,这位新任的虫母就会死掉。
可是他死掉,江屿真的甘心吗?
江屿想到今晚的沈愉被其他男人找上门,一副理所当然的姿态,薄情得可怕。
所以这么伤人的家伙,不应该活下来。
江屿的负面还是侵蚀他的大脑,没有人知道他的精神力是精神污染,而身负这么强大的精神力,身体怎么可能一直这样相安无事。
事实上,江屿的负面情绪已经被压得很深,已经到了临界点,这也正是他一直想死的原因,因为他无法判断到了临界点的他,还能记住自己是谁吗?
躺在他怀里的沈愉不清楚他内心复杂的情绪,但他能感觉到有哀伤的气息,像是要席卷他的脑海,带他一起坠入绝望之中。
沈愉手指动了动,江屿真的要举起另一只手,沈愉一巴掌打了江屿的脸。
“啪——”
这一巴掌似乎打醒了江屿,让他的眼神陷入了一种迷惘纠结。
沈愉还不清楚状态,指挥着他:“我好热,你快带我去浴室,放冷水。”
他都忘记系统说的高热后遗症,真麻烦,要不他冲个冷水澡,缓解一下燥意。
江屿抿着唇,居然真的顶着巴掌印将沈愉送进浴室,让他躺在浴缸,给他放冷水。
沈愉满意他的伺候,在冷水洒下来的时候,感觉到湿漉漉的衣服贴在他的身上,让他不舒服。
所以他又打了江屿一巴掌,“你不帮我脱衣服,我怎么洗澡。”
被打蒙的江屿望着湿透的沈愉,眼底产生纠结。
湿透的沈愉穿着居家服,居家服紧贴在沈愉的皮肤上,露出身体纤细的曲线,一路延伸饱满曲线的臀部。
沈愉注意到他的眼神 ,又打了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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